许可而已。”

    “好一个‘农产品’！”黎锦讥讽地挑眉，“榴莲里藏青铜器，大米袋里塞唐三彩吗？”

    郭双双尴尬一笑，试图缓和气氛：“黎部，那是别人做的，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黎锦摇了摇头，语气骤然严肃起来：“你们这样走的路，怕是通向断头台的捷径！郭双双，你回去告诉郭怀昌，你们现在的模式，我并不看好。你们有抗风险的能力，可我这边却是没有的。如果咱们真要合作，也不会是这些。”

    郭双双不甘心地追问：“我们能合作就好，并不一定是这些。我们集团的业务也不少。那个啥，您有什么可以跟我们合作的？”

    “具体的，等有需要再说。”黎锦淡淡回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咱们只是达成合作意向，但并不意味着马上就要做具体的事。你们越是急着拉我入伙，我是不是该理解为，你们想找我背锅？”

    郭双双顿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我们不至于害您！行吧，我们以后再合作。”说完，她寒暄几句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