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四国的港口正在全力运转,名古屋港区的清理和修复工作也在加速。
但向关东推进,意味着我方陆上补给线将延长数百公里,幸好有悬浮车科技支撑,大大减少很多压力。
但必须确保东海道高速公路和铁路线畅通无阻,这需要工程部队紧随主力,并投入大量兵力保护交通线免受游击队袭击。
王奇微微颔首,对他们表态不置可否,目光重新回到沙盘上。
会议在几小时后结束,一套详细的方案制定下来。
在解散前,王奇再三警告各位。
dong jing不同于名古屋。
它是超级都市,是他们政治、经济、文化核心,也必然是抵抗最疯狂的地方,是那帮畜生的大本营。
巷战规模和残酷程度将可能会远超我们之前的任何经历,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心理和物质准备。
要发挥我们的技术和火力优势,也要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这座城市被炸成平地了也不要紧,这城对王奇来说可要可不要。
“我们必胜!”
众将领齐声应道,全息投影相继消失,会议结束。
现场人员起身离去,投入到紧张战前准备中。
会议室内只剩下王奇和微微闪烁的沙盘,他凝视着沙盘上那片密集的城市模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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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古屋陷落的冲击波,以远超物理破坏的速度向关东平原扩散。
霓虹最后的堡垒,dong jing,已能清晰地听见西方传来的毁灭临近轰鸣。
绝望和恐惧以及歇斯底里的疯狂情绪,如同瘟疫般在霓虹高层和残存的军队中蔓延。
远在堪培拉的临时皇宫,天皇的咆哮声嘶力竭,却掩盖不住那丝颤抖。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昔日精心维持的神性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困兽般的狰狞。
军部大臣们面色惨白,他们比谁都清楚,这场仗已经打不赢了。
但命令已下。最后的疯狂被彻底点燃。
整个关东地区,特别是静冈县至东京西部的狭长走廊,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扭曲的防御工事,霓虹军部榨干最后一丝人力物力。
从15岁的少年到65岁的老人,只要还能动就被发配一支老旧步枪和子弹,或者干脆只是竹枪、燃烧瓶,然后被驱赶到前线或编入敢死队,准备用血肉之躯迟滞钢铁洪流。
许多女性也被组织起来,承担后勤救护乃至自杀攻击任务。
地形改造方面,道路被彻底破坏,布设了海量的地雷和诡雷。
桥梁被炸毁,关键隧道被堵塞或预设炸药。
每一座城镇每一个村庄甚至每一片树林都被要求变成抵抗堡垒,民居被强行征用,墙壁凿开射击孔,在地下室里囤积弹药。
然而,这种疯狂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可悲。
进攻之日开始。
次日3点,Gu de里安的装甲集群作为矛头,沿东海道汹涌东进。他们的推进并非一帆风顺,但遇到抵抗大多杂乱无章。
Bao卢斯部队在北部山区遭遇更顽固的抵抗。
霓军小股部队利用洞穴和密林打冷枪并设置陷阱,然而,热成像仪和无人机让他们躲藏无所遁形。
武装直升机沿着山脊线反复梳理,将可疑地点用火箭弹和机炮彻底犁一遍。
de军山地猎兵们则组成精干小队,在无人机引导下逐一清剿,过程缓慢却坚定,每一步都踏着守军的尸体前进。
天空永远是联军主场。
空天母舰的无人机群如同死亡的蜂群,24小时不间断地在关东上空盘旋。
任何霓虹军车辆集结、炮兵阵地、甚至小股部队移动,都会在几分钟内招致精确打击或召唤来的炮火覆盖。
从九州、四国起飞的战略轰炸机,则对静冈、富士宫等城市的工业区和疑似指挥中心进行了新一轮的地毯式轰炸,进一步瓦解其战争潜力。
海军舰队逼近伊豆半岛,舰炮怒吼着,将重磅炮弹倾泻到海岸防线和仍试图出港的零星自杀艇上。
整个相模湾和dong jing湾入口,完全被联军制海权锁死。
“他们不是军人!他们是野兽!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
多名从静冈前线侥幸逃回的霓虹伤兵,在战地医院里精神崩溃地哭喊,有人其中这样呐喊。
目睹了被军官强迫绑上炸药冲向坦克的无知少年,也目睹了联军士兵面对这种疯狂攻击时,那冰冷高效毫不留情的反击。
这种科技与意志、秩序与疯狂、理性与非理性巨大落差,摧毁许多霓虹士兵的心理防线。
然而,更疯狂的指令仍在执行,在富士山脚下,一场更残酷战斗等待着进攻的一方。
霓虹军在这里部署了二个相对完整的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