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制的总数暂设为一千块;
而特别定制的也不过仅有二十几块。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有些技术含量的物件了。
次日一早,中院正房;
阎氏满脸惊奇的盯着汪轶鸣为她特别定制的一款女士怀表;
镀金嵌银,雕刻精美的牡丹花纹,看起来栩栩如生,似朵朵金花在其手中绽放一般;
母亲阎氏是识得这表如何看的;
不仅因为汪轶鸣将表盘中的罗马数字或阿拉伯数字换成了汉字;
而是自从汪正海有了手表后没多久,她也跟着学会了如何看表。
“鸣儿,这表真是精美!娘十分喜欢!”
“哈哈…娘喜欢就好。”
阎氏翻来覆去的摸索着手中的怀表,脸上尽是喜悦。
可惜汪轶鸣系统中并无玉石珠宝,只有金银铜铁这些,要不然他会想方设法做的更加华丽精美。
“不过,这表怎和你爹的那个不一样呢?”
“娘看你爹的那块,是两条皮带连接,戴在手腕子上;可你给娘的,怎么是拴在金链子上的?”
汪轶鸣接过阎氏手中的怀表,一边演示佩戴的方法,一边解释道;
“娘,这虽然也是表,可与我爹带的那款并不相同。”
“有何不同?”
“我爹的那个叫手表,戴在手腕上是便于打仗时用的;您的这个叫怀表,是日常生活中随身携带的。”
阎氏听罢,笑着点了点头;
见佩戴确实方便,甚至还有些装饰的作用,不免心中更是欢喜。
“娘,您今日是否还会与萧伯伯、何叔他们碰面?”
“自是要的,今日约了去萧家府上谈些生意上的事情外,顺便探望一下你苏姨。”
“哦哦…那正凑巧。”
说着,汪轶鸣又掏出三块怀表放在其身侧桌子上;
“这三块怀表是送给萧伯伯、何叔,还有苏姨的;就烦劳娘替儿子转赠于他们吧。”
阎氏一愣,望着桌面上那两大一小三块花纹不一的怀表满是不解;
“鸣儿,这么贵重的东西,因何故要送于他们?”
“其实不光是他们,儿子给几位姨娘姨丈,舅舅叔伯都有准备。”
闻言,阎氏就更加不解了;
“嘶,儿啊,你这莫非是打了什么主意不成?”
见母亲阎氏已有察觉,汪轶鸣也不打算隐瞒,便将心中打算说了出来;
要说突然平白送出这么多名贵的怀表出去,阎氏打心里替儿子心疼;
可听了汪轶鸣的用意后,慢慢也有些动容了;
毕竟这怀表不像其他东西,拿出来若非熟人描述,别人也就是当是件类似玉佩般的饰物;
而送的这些亲朋好友在本地也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要他们日常用了起来,必然自会吸引各自人脉圈中好友的好奇;
如此这便起到了一定推广的作用。
阎氏若有所思,略微点了点头,缓声问道;
“鸣儿,你的意思是想要推广这怀表,作为咱家的另一门买卖?”
“算是吧,这个怀表也属奢侈品范畴;儿子心里没底,这才想出个投石问路的法子试试水。”
“嗯,也好。”
阎氏坐直了身子,伸手将那三块怀表收起,道;
“娘有信心,此事就交予为娘来做,你且先专心协助你爹,等娘的消息。”
“好。”
见阎氏目光坚定,信心十足,汪轶鸣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那娘您且稍等,我去将给几位姨娘姨丈的一并取来交给您。”
“好。”
转身迈步离了正房大门,没等通过垂花门进入东跨院;
汪轶鸣一拍自己脑门,又想起了一事来;
超!居然把玻璃制品的事忘记跟母亲阎氏讲了。
不过回屋的举动也仅仅是为了掩人耳目;
总不能如多啦A梦那般,不断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各种东西来吧。
想到此,便加快了几步,迈过垂花门,寻了个角落,见四下无人,就先从空间里取出个木箱子;
接着,几件不同款式的玻璃制品,外加块样式不同的男女怀表,全部小心翼翼逐个放入了木箱之中。
几分钟之后,当阎氏看着箱中那一件件形制不同的玻璃制品时;
她脸上呈现出来的震惊之色难以言表;
待她一一仔细验看完之后,不由深深呼了口气;
“这…这件件皆是精品!为娘都…都不知该估个什么价为好了!”
汪轶鸣咧嘴一笑,道;
“娘,此皆为样品,具体如何定价,您找个时间与萧伯伯、何叔他们商量一番再定也不迟。”
“嗯嗯…”
阎氏轻手放下一件玻璃茶盏,抬眸看向汪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