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细想下,甚至就连他这条小命都不怎么保险;
“正海,我的总兵大人!现如今可如何是好?”
“堂堂州府,兵家要地,居然连个县城的防备实力都不如,谁能想州府的城墙上竟无一门火炮防守!”
“若只是小股贼寇来犯倒还好,可万一来的是大股流贼,那如何防的住啊?”
这钱知州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弄的本就心情不佳的汪正海更是心烦意乱;
可刚刚他干嘛去了?
王承恩、卢九德、黄德功索要火炮的时候,他连个大气儿都不敢喘;
更不要说什么据理力争,竟是些毫无营养的邀功谄媚之言;
现在却又知道急了。
汪正海一直不喜此人,只感他这马后炮放的聒噪无比,加上此刻那如丧考妣的作态,真恨不得上去给他那颗碍眼的大脑瓜子一个逼兜。
其实帐外大营里的状况也不乐观;
来时的路上,汪轶鸣也发现那些炮兵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是唉声叹气,就是窃窃私语;
若不尽早将火炮补充到位,怕是军心士气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见汪轶鸣进帐而来,汪正海的脸色再次阴沉了几分;
不等他开口,那钱知州便直接哭丧着脸抢先迎了上来;
“汪镇抚!汪镇抚使,您可算回来了!”
“哦?呵呵…知州大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为了什么要事寻某?”
汪轶鸣故作不明所以的姿态问道;
“镇抚使大人,莫要与本官再开玩笑;这徐州城防所需火炮之事,您得赶紧给想个法子啊!”
“想个法子?想什么法子?呵呵呵…知州大人真有趣,这城防所需火炮之事,还需某想什么法子?”
“这…这可如何是好?”
钱知州脸色越发的苍白;
而汪轶鸣却是两手一摊,又是一脸玩味的对其耸了耸肩;
“不懂,搞不明白。”
“啪!”
“行了!闹够了没有?”
拍案声响彻大帐,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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