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稀罕的紧,价格不菲,且有钱也未必能买的到。
“这…这太贵重了吧?咱家可不敢…”
“哎呀,给你你就拿着玩儿呗;就是个物件而已。”
汪轶鸣挑了挑眉,示意其莫要再跟他客气;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王承恩只能假装十分勉强的将镜子小心收入了怀中;
“那咱家就不跟汪镇抚您客气了。”
“拿着拿着,甭客气,小意思。”
汪轶鸣满脸豪气,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冲其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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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事吧…呵呵…想必汪镇抚您也不难理解。”
“嗯嗯…咱听着呢,您说。”
“其实吧,这些良驹都是陛下的,留下给您也不是不行,只是总得给陛下个交代吧;难不成还能让陛下吃亏不是?”
“您的意思是…”
汪轶鸣双眼微眯,打量着对方说话时一举一动中的各个细节;
见其讪笑中,时不时又在自己前胸的位置摸了又摸;
这要是再不懂他的意思,那可真就是白混了;
“哈哈哈…好,好,好,明白了明白了;多谢你了老王。”
“谢?汪镇抚谢咱家做甚?咱家可是啥也没说啊。”
“对对对,是我自己突然想到了。”
汪轶鸣也不再与其继续矫情,告了声罪,借称临时需要处理些事情,便暂时离开了几人的视线。
都是官场上混迹过的,其他几人怎会还听不出王承恩这话里有话中的意味。
看着自己儿子渐行渐远,快步离开的背影,汪正海心底五味杂陈,汪轶鸣到底去准备了些什么,他已经无心去思虑了;
他有信心儿子可以搞得定,只是这些代价真的值得吗?
这折腾来折腾去,到底意义何在?
不多时,二十几架满载货物的四轮马车便出现在几人面前。
“让几位久等了;”
“老王,东西都在车上了;你来验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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