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俺的,箫子,鸣哥问你话呢,你自己愿不愿意倒是说啊!”
萧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急的几乎就要原地跳起来了;
“箫子,鸣哥儿问你话,你自己愿意是不愿意?”
萧峻不禁皱眉,又回头看向了汪轶鸣,忙赔笑解释道;
“鸣哥儿,箫子这小子性子耿直,有时就一根筋,不善言辞,你别见怪!”
“是啊是啊!鸣哥,箫子他性子愣的很,有些紧张而已。”
看萧家父子此时这紧张的程度,明显也不输站在其后的黎箫;
汪轶鸣依然保持着微笑,摆了摆手,宽慰道;
“萧伯伯,你们不用紧张,箫子也是跟我们一起从小玩到大的,什么性子自是清楚的;我只是想听他自己说出来愿不愿意加入而已。”
“嗯嗯…”
父子二人算是松了口气,接着又立马再次回头看向了黎箫;
“俺…俺愿意!”
兴许是终于回过了神来,并渐渐自我平复了情绪,这才终于硬着头皮一字一顿的朗声应道;
“汪少爷,俺黎箫愿意拜入您的麾下,加入锦衣卫!日后任您调遣!绝无二话!”
“好!箫子,明日起你便与萧锐、何朗一同加入训练,我期待看到你们加入前的蜕变!”
“是!”
三人上前,齐声抱拳向着汪轶鸣躬身一礼。
其实汪轶鸣对他们三人还是抱有很大期待和信心的;
没想到回家探亲一次,竟能收得几名得力的部下;
也算是意外中的收获。
此事到此也基本盖棺定论了。
而萧家父子与何家父子今日来访的目的却不止这一件。
“萧伯伯,之前听您说今日为的是两件事,不知另一件是什么事情?”
萧峻点了点头,略微沉吟,似在斟酌该如何与其阐明目的;
深吸了一口香烟,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对着汪轶鸣父子二人开口道;
“嗯,却还为一事;”
“前些时日来府上赴宴,拙荆得了些弟妹赠予的礼品,听说皆是鸣哥儿带来的稀罕物。”
话音到此,汪正海与汪轶鸣不禁眉头一紧,相互对视了一眼;
几乎同一时间汪轶鸣心中便大致猜到了些什么;
若所料不错,估计萧峻是冲着这些东西来的;
“不错,萧伯伯,礼品里确实有几样是小侄带回来的。”
此话一出,萧峻脸上顿时舒展了开来;
便立马接上道;
“但不知,鸣哥儿手上还有多少?可愿割爱?至于价钱…好商量!老夫定然不让贤侄吃亏!”
“这…”
父子二人再次相视一眼;
皆是面有疑虑;
“但不知萧伯伯所指的是哪一件?”
汪轶鸣故作不解的反问道;
“云锦可不成,那可是御赐之物;当礼品送一些出去无妨;若是拿出来售卖,这万一被有心之人告到当今圣上御前,小侄可吃罪不起啊!”
“非也非也!”
萧峻忙摇了摇头,连连摆手否认道;
“鸣哥儿误会了,那云锦老夫自知是当今天子御赐之物,断无染指的心思;”
顿了顿,缓了口气,萧峻才继续说道;
“那日拙荆带回府的礼品里有两件东西,老夫试用过后便念念不忘,若不是之前因那桩买卖导致周转不灵,便早早来府上请教贤侄了。”
“萧伯伯说的可是香皂与琉璃镜?”
“正是!不知贤侄意下如何?是否愿意割爱?”
果然是为了这两件东西;
汪轶鸣咧嘴一笑,瞥了眼依旧不为所动的老爹;
“萧伯伯,咱们先不谈论割爱不割爱的问题;小侄想知道,您要这两样东西,是为了自用,还是想那去售卖?”
汪轶鸣这一问,顿时让萧峻眼前一亮;
看来他心中的盘算这是有门儿啊。
“这…这若是能做成长期的买卖自是最好。”
汪轶鸣点头笑笑,眼神却是再次看向了上首的汪正海;
同一时间,萧峻自是秒懂,也看向了此刻有些触动的汪正海;
随即便是呵呵一笑,问道;
“正海贤弟,你看这买卖可做的?”
“这…”
话锋突然转到了自己身上,汪正海虽心有所动,可奈何不通此道,一时间竟犯了难;
但转念一想,东西是自己儿子搞出来的,家中的买卖生意又都是自己妻子阎氏在经营着;
既然自己拿不定主意,不如将自己夫人叫来,让其应对不是更好。
“咳咳…此事既然兄长有意,我个人倒是没什么意见;”
“只是这东西是我家这小子弄来的,具体什么情况,小弟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