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咋了?”
“呵呵…儿啊…”
刚刚还兴高采烈的老爹,此时脸上却带着些许苦色;
“在呢,爹,您这刚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
汪正海摆了摆手,打断道;
“你说这同款的另一块手表在谁那?若为父没有听错,你说是在当今圣上那里,对吗?”
“对啊,爹;咋了?那时儿子刚被圣上钦点升任锦衣卫千户官职…”
汪轶鸣似在回忆往事一般,滔滔不绝的对自己老爹描述了起来;
“儿子能如此顺利的升任,那与当今圣上的关系自不是一般的好;”
说着说着,汪轶鸣却见自己老爹神色并未转好,反而更加难看了起来;
眼珠一转,略微琢磨,便用安慰的口气继续说道;
“说真的,爹,咱这块表送出去那可没吃亏;圣上当时便赏了儿子我赐服—飞鱼服,以及一把精美的绣春刀;”
“嘿嘿…说真的,儿子觉得还是自己赚了。”
汪正海听的嘴角直抽抽;
“呵呵…为父也是这么认为;你何止是没吃亏?简直是赚大发了。”
“嘿嘿…是吧,爹。”
顿了顿,汪正海站稳了身子,话锋一转,带着语重心长的口吻对着自己儿子说道;
“鸣儿啊,你与圣上关系相处的这么好;但切记任何时候都万不可恃宠而骄;一定要兢兢业业,忠心耿耿的替圣上办差。”
“嗯嗯…放心吧,爹。”
见儿子答应,汪正海松了口气,又像犹豫了片刻,才试探着问道;
“爹戴这与圣上一模一样的手表…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哪里不太好了?”
汪轶鸣诧异的反问了句,又摆了摆手,一副没所谓的样子,继续说道;
“和圣上戴的同款怎么了?这天下又有几人识得此物?本就是出自儿子之手,再说儿子不也戴了段时日了吗?”
“给了圣上一块,表了忠心;又给了您一块,表了孝心;这任谁也讲不出个不是来吧?”
听此,缓了缓心神,汪正海应是认同了汪轶鸣的这套说辞,轻轻点了点头;
“嗯,吾儿说的,有理。”
话虽如此说,可汪正海此刻却不似刚得了手表时那般张扬了;
呼出一口气,又望了眼西跨院客堂的方向,只道了句;
“哎,走吧。”
“是,爹。”
少时,父子二人前后脚迈步进了客堂;
只见堂中四人或坐或站,给人感觉皆是略带焦急的样子;
“哈哈…兄长,多日不见,未能迎接,还姗姗来迟,怠慢了,还望兄长莫要怪罪啊!”
汪正海上来便笑呵呵的对着堂内一身穿儒衫道袍的中年人拱手致歉;
而汪轶鸣此时眼中再次浮现出了银光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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