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这勇卫营、黄得功、周遇吉谁的讲个没完了?”
被打断的汪正海先是一愣,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儿偏离了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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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察觉到了自己儿子居然敢打断他说话;立马脸一红,虎目圆瞪,上手就照着汪轶鸣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混账玩意儿!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
“唉…爹,您咋又…”
揉了揉后脑勺,汪轶鸣一脸委屈的抬眸瞧向正怒目盯着自己的老爹,抱怨的话,刚脱口说了一半,便又咽了回去;
这是怪自己扫了他这当爹的威严了;
哎~罢了罢了,他想聊啥就聊啥吧;总归现在有时间,要解决问题也不急于现在一时。
“嘿嘿…是是是,儿子错了,爹教训的是!您说,您说。”
汪轶鸣放下手,一脸讨好相的连连朝着汪正海认错道歉;
还不忘再次掏出香烟来,恭敬的给其点上了一支。
“嗯,臭小子,下次再敢跟你爹我没规没矩的,头都给你拍进肚子里去。”
“是是是…儿子再也不敢了。”
“哼。”
对其冷哼一声,汪正海将手中夹着的香烟猛吸了一口;
刚想开口继续,却不想忘记了自己刚才说到了哪里;
“哎?我刚说到哪了?嗯…”
“啪!”
又是清脆的一声,拍在了汪轶鸣后脑勺上;
“看你干的好事!”
汪轶鸣彻底麻了;
“不是,爹,干嘛又打我?我这可没打断你啊!”
“还敢犟嘴?不是因你刚刚打断,我怎会记不起自己说到哪里了!”
这也能怪到自己?
行行行,怪我,怪我,怪我总行了吧?谁叫你是爹呢?说啥都是对的。
汪轶鸣心中虽是不忿,却也不想与老爹因此继续争辩下去,这回来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都挨这亲爹几巴掌了。
见自己儿子也不再出言反驳;
本就心中有些尴尬,汪正海将眼神移向别处,又吸了一口香烟,轻咳了两声,似想掩饰着什么;
待这支香烟吸完,又瞥了汪轶鸣一眼,见其神色如常,才再次缓缓开口道;
“方才你问为父遇到了哪些难题;从昨日剿贼,再到今日带你在这城墙上巡视一圈;莫非你是一点儿都没瞧出来?”
老爹开口,汪轶鸣略微调整了一下心绪,又四下张望了一圈,思忖自言道;
“瞧出了什么?还有昨日剿贼…”
本来觉得自己老爹这问题太过抽象,也没什么联系;
可当汪轶鸣看向不远处城门楼子上驻守的士卒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的地方;
“火器?莫非是火器?”
汪轶鸣惊诧的瞪大了双眼问道;
没错,就是火器;汪正海虽麾下几千人马,却连一件火器都没有配备;昨日剿贼上至将领,下到士卒竟无一人使用火器;
再者,按理来说,徐州如此重要的府城,城墙之上怎么也得有几门用于防守的火炮,可这城墙之上别说火炮,防守的士卒手里连支单管火铳都没有。
“嗯,没错就是火器;如今这徐州府防区内是一件火器都没有了。”
“啥?怎么会是这样?原本的火器呢?”
汪轶鸣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老爹,问道;
“呵呵…还能哪去了?那原先的守军因被划拨给了勇卫营,自知武力废弛,兵甲残破不齐,便向黄得功与周遇吉等将领禀明,称武备欠缺,怕日后拖了勇卫营的后腿,想将库存的火器全部带走;”
“或许是因要安抚他们的军心,黄周两位将军不置可否,便直接同意他们的请求;”
“可哪知那帮王八羔子是将所有军中火器全部拉走了,就连原本守城用的十几门火炮也没放过;得知此事后,我与知府大人前去理论,接过那群混蛋称这些火器都是他们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家底儿,理应由他们带走。”
“然后呢?知府出面都没讨回来吗?”
“呵呵…咱们这个知府,怎么说呢?深谙为官之道,老好人一个,不愿得罪人,面出了,事就算是办了,至于办没办成,那也只能看天意了。”
汪正海苦笑两声,话语中尽是无奈。
“怎么能如此怠政糊涂;其他火器就算了,这守城的火炮岂可说让他们拉走就这么拉走的?”
“那有什么办法?等我们得知赶去理论的时候,人家早全装车入了营;最后还说,入了营就是他们勇卫营的东西了,即便留下来我们这些泥腿子也不会用。”
汪正海捏着嗓音似学着那些坐地虎的语气重演当时的情景。
“个滚孙玩意!说的什么屁话?这是将一府父老的安危全不当回事了吗?”
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