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胖子被打的那只眯成线的眼抽了抽,吞咽了口口水,道;
“咳咳…公子这话哪里说的;在下并非因诊金不依不饶,不给您面子,只是今日此事的起因…”
“起因?呵呵…你说的是你家的那笔货款结算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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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轶鸣风轻云淡的幽幽反问道;
“正是正是,公子可知俺家为了那批货可押了不少银子,时日过了这么久,这总不见一点儿回头银子,在下家中日子着实有些难以为继啊…”
“放恁娘个屁!胡憨子,你家日子还难以为继?签契约之前你个滚孙咋早不放这个屁?”
胡胖子此话一出,一旁跟过来的何朗顿时火起,指着其鼻子骂道;
在场众人不免齐齐又怪眼瞧向了胡胖子;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说的出货时间都过了快半个月了,也没见那货挪过地方一丁点儿;俺听说你们的下家都没了消息,且近期你们又整日都忙着在另寻下家,俺咋能不急?”
“恁娘的!你听哪个滚孙揍的放屁?”
萧锐听此脸色顿时一阵白一阵红的,怕被其说的心虚,忙厉声喝问道;
“你俩敢说不是?你俩四处另找下家的事都传开了;还当俺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胡胖子梗着脖子再次追问道;
“你…”
“好了好了;”
见二人陷入囧境就要被其戳破,汪轶鸣忙挥手打断,道;
“左右无外乎就是因这笔生意结算的事闹的,才两边大打出手;其实嘛,就是个误会而已。”
“嗯嗯…”
几人听了也是连连点头;而那胡胖子本想再争辩几句,可当他瞧见汪轶鸣瞥来的眼神时,身子一抖,只得硬着头皮也勉强点了两下;
“胡公子;”
“啊~?呃…在呢。”
“归根结底,你就是想让我这俩兄弟尽快给你把账结清,对与否?”
汪轶鸣问道;
“呃…咳咳…是,是,公子所言正是!”
“嗯,今日肯定是不行的。”
“啊,这…”
汪轶鸣冲其压了压手,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看你,和你俩随从都受了些伤,不得拿了银子找个医馆先瞧瞧?”
“至于货款结账的事…嗯,我担保他们俩三日内,把你家的银子先结清了,如何?”
“这…”
胡胖子面露难色,显然心存疑虑;
“鸣哥!不可啊,契约上结算的日子可还有十日啊!”
“是啊,鸣哥!”
萧锐与何朗闻言顿时就急了;
“好了好了,二位兄弟莫急;为兄难不成还能坑你们俩不成?”
转头又瞧向还在犹豫不决的胡胖子,汪轶鸣笑着对其问道;
“是吧?胡公子?”
“呵呵…”
胡胖子勉强挤出个笑脸,应道;
“话…话是没错,只是…只是…”
“呵呵…胡公子这是信不过某啊?”
汪轶鸣揉搓着自己的下巴反问道;
“胡公子多虑了,某这承诺可是当着吴差官几位说的,有他们做见证,你还担心什么?”
听此,胡胖子抬眸看向吴差头等几名衙役,目光中尽是期待;
这眼神望的吴差头几名衙役也是心里有些虚;
按理来说,他们自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见证是没问题,只是万一有个纰漏,也免不了惹得麻烦;
这让本就有些不爽的吴差头心中更是不满,眉头皱的更紧了;
只是碍于已经收了对方银子,自己承诺的事却又还没办好;
真当是骑虎难下,尴尬不已;
只是这街面上日日狗屁倒灶的事多了去了,哪天他少说不得出面摆平个一两件?
可连对方什么身份都没搞清楚,仅凭收了几两岁银就要为其做见证,这吴差头心里也没了底;
“咳咳…做见证自是没什么问题,大小咱爷们儿也是在府衙里当差的;”
顿了顿,却又见这吴差头一副微笑中略带为难的神色,拱手说道;
“公子,您做担保倒也无甚问题;只是不知…还未请教尊驾是?”
原来是不知自己身份,所以也难应下这见证的话;
汪轶鸣冲其呵呵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一物直接抛给对方,道;
“接好,看清楚了。”
吴差头也是个手上有活儿的人,下意识便抬手,一把便接住了汪轶鸣对他抛来的东西;
摸索间,似是一个牌子,带着又好奇又疑惑的神情凝眉看去;
“嘶!”
一声咂舌传来,这吴差头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牌子似十分烫手一般,脸上表情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