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扭头冲着自己老爹微微一笑,又朝前多走了几步才驻足站立;
放眼望去,这伙剩余残匪竟近一大半都是披着甲的马匪,杂匪仅剩七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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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扫视了一圈被他们挟持的邓家上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十几人;
其中为首的便是一个四十多岁,身穿长衫的中年胖子,那有些稀疏的头发,蓬松散乱,发髻也歪到了一边;三撇小胡子配上那张有些猥琐的胖葫芦脸,真是滑稽十足;
再瞧瞧后面的,除了刚露过面那怀抱幼童的其三夫人和一老妪,还有一中年妇人外,剩余七女皆较为年轻,里面有四女是做丫鬟打扮;
而除这邓胖家主外,男的还有五人,几乎个个鼻青脸肿,衣衫凌乱。
贼匪持刀将这一大家子押至身前,跪伏在地;不时还用刀背对他们进行抽打,使得这老老少少连连求饶,哭嚎不止;
贼匪此举自是有向官军示威的目的,证明这一众老小的命全在他们的掌控当中,想杀便只是抬手挥刀而已,十分简单容易。
而这一切在汪轶鸣眼里丝毫不为其所动,根本不影响他随时动手。
抬手点着,口中默数剩余贼匪的人数,并记下他们的站位;
嗯,二十六个;
心中有数后,汪轶鸣清咳两声,冲着贼匪们问道;
“你们哪个是领头的?出来回话!”
众匪面面相觑,一站在那邓胖家主旁的彪悍马匪上前一步拱手问道;
“这位大人如何称呼?为何您与您麾下人马装束如此奇特?”
汪轶鸣鄙夷的瞥了一眼这彪悍马匪,一摆手,道;
“少特么来套近乎!你管老子穿的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询问本官的身份?”
“这…”
没想到被汪轶鸣这一通不按套路的训斥,那马匪顿时怔住了,呆立在当场,连自己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也全忘记了;
“喂!你特么傻愣着什么?不是要谈吗?说话啊!”
又是被汪轶鸣一通暴喝,那马匪才反应过来;
脸色铁青,强压着怒火,那马匪咬着牙又是一拱手,道;
“我等想用这邓家十七口人的命换我等这二十六人一条生路,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大人大人,求您救救我这一家老小啊!”
那姓邓的胖家主突然前出哭嚎求救出声,跪爬向汪轶鸣,乞求保住他和一家老小性命;
不等有所回应,又被另一马匪将其拉回,接着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本以为汪轶鸣会稍稍放低姿态;怎知那搭话马匪发现汪轶鸣一脸的平淡,波澜不惊,甚至有些戏谑的看着那邓胖财主挨揍;
他只得忙挥手叫停同伙的举动;脸色有些怪异的看向汪轶鸣,试探着问道;
“大人,我等用这些人的命谈些条件不为过吧?”
只见汪轶鸣一副慵懒的样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别废话,赶紧的,直接说你们的条件。”
闻言,众贼匪似松了口气,脸上也纷纷露出了得逞的表情;
“大人痛快!俺们二十六个人,一人一匹快马,一百两现银,十日的口粮…”
“嗯嗯…”
汪轶鸣一副漫不经心似在聆听般的点头应承着;
直到余光扫到了不远处的李山,见其不被人察觉的对自己微微点了点头,又轻轻拍了拍携带的单兵电台,接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西厢房房顶的方向,并比了个“oK”的手势;
汪轶鸣会意,灵猴儿和表弟他们都已全部到位,自己的部署算是完成了。
“大人,我等要求不过分吧?只待俺们上了官道,便将这一十七口人全放了;如何?”
汪轶鸣伸了伸懒腰,舒展了下筋骨,呼出一口气,向着那说话的马匪又走近了两步;
“人嘛你们肯定是要放的;至于你们提出的这些条件嘛,嗯,也不难办。”
汪轶鸣双手做掐腰状,实际两手已摸向了腰间的手枪;
听汪轶鸣并无讨价还价,众贼匪们个个心中大喜;只是那离其最近的马匪看汪轶鸣瞧自己时的笑容觉得实在有些诡异;
“大…大人,那…”
“呵呵…不难是不难,可我并不打算给你们啊。”
话落,就在众人吃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时;
“啪!”
那出声的谈判的马匪双眼瞳孔放大,脸上还保持着不敢置信的神情,应声仰头倒地,其额头眉心处多了个血窟窿;
“啪!”
紧接又是一声枪响,那持刀挟持邓胖财主的马匪太阳穴也中了一枪,子弹穿颅而过,鲜血混杂着脑浆喷射而出,溅了那邓胖财主一脸;
“啊-!”
邓胖财主被吓的屎尿齐流,一屁股瘫倒在地;
其发出的那似杀猪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