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刚还在疑惑来人身份的史延淮在听了父子俩的话后,顿时知道了其身份,不由惊喜道;
“哎呀!原来是鸣哥儿!我刚还当是谁呢!哈哈哈…”
“见过史叔。”
汪轶鸣立马扭身向其抱拳行了一礼;
“嗯嗯…哈哈…鸣哥儿刚回来,不知现在情况紧急,可耽误不得啊!”
“史叔误会了,小侄多少还是知道些情况的,到此便是来助战的。”
“你?就你还来助战?呵呵…”
汪正海有些不耐烦的白了一眼汪轶鸣道;
“不添乱老子就烧高香了。”
“爹,你咋这么瞧不上你儿子我?我可是你亲儿子,信我一回就这么难吗?”
汪轶鸣心中憋屈,不禁对其说话也提高了嗓门;
“呦呵?你个熊孩子,敢跟你爹叫板了是吧?”
汪正海瞪起双眼,抬手就欲给汪轶鸣个巴掌;
还好离的最近的洪兴俞一把摁住了其要抬起的手臂,忙劝阻道;
“正海!你这是干啥?让孩子把话说完了啊;你咋知道鸣哥儿就没好办法?”
“是啊是啊!海哥,听鸣哥儿把话说完不迟,来前我已命兵马戒备了。”
“是啊是啊!”
见众人劝说,汪正海暂压下了心中火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无奈时间紧急,汪轶鸣也顾不上计较父亲对自己的态度,硬着头皮缓声道;
“进帐前我已从轶航那里得知了现在敌我双方的大致情况和态势;贼匪目前大约还有三百多的马匪精锐,一千二百左右的杂匪;人数姑且算他总共一千六百人;”
顿了顿,见帐中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刚听父亲和二位伯伯讲,咱们这正面迎敌的可用兵力现在勉强能有一千五百人,略少于他们;最主要的是马匹稀缺,骑兵至多才有二百人,这方面与他们实力上有不小的悬殊;对吗?”
“没错,是这么回事。”
“对,鸣哥儿讲的没错。”
众人又再次点头附和;
“讲重点!”
只有汪正海依旧还有些不耐烦;
“你有什么主意就快点儿讲!”
汪轶鸣呼出一口气,继续耐着性子说道;
“既是助战,我便不会是独自前来;这次返乡与我同行的还有麾下精干四十二人,我们手里还有上好战马五十一匹,可尽数交予爹支配。”
“哦?”
闻言,包括汪正海在内的众人皆是眼前一亮;
“咳咳…马虽不多,可也勉强派的上用场了。”
汪正海轻咳两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又正了正身子,捋了捋自己下巴的短须,继续说道;
“如此,咱们应对马匪的胜算上可大了不少。”
“是啊是啊,有了这五十一匹战马,咱们标营的兄弟绝不落于那三百来马匪的下风!”
“没错没错!”
帐中附和之声此起彼伏;
“行,吾儿有心了;马匹尽快交付于你三叔即可;至于你和你那些手下就留守营中吧;待为父和你这些叔伯、舅舅们剿完了贼匪后再一同返家。”
汪正海面带微笑的冲其摆了摆手,示意汪轶鸣赶紧去交接了战马;
却见汪轶鸣大眼瞪小眼的望着自己,丝毫没有挪步的意思;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
“咳咳…那个…爹啊,马匹交出来没有问题;只是儿子还有个条件。”
“真会找时候伸手,赶紧的!你个熊孩子有啥条件快说!”
汪轶鸣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爹,儿子的意思是,让儿子带着我麾下…”
“打住!”
不等汪轶鸣说完,汪正海抬手打断道;
“你小子几斤几两,你老子我还不知道?你是想带着你那四十二个手下打头阵是吧?”
“你就别添那个乱了;当了个锦衣卫镇抚使,你心气儿就高了?虽只是剿匪,可那也是要真刀真枪厮杀的;我看你还是带着你那四十来号人在后面歇着吧。”
“爹!儿子没和您开玩笑!”
汪轶鸣见汪正海如此瞧不上自己,却也知此刻时间上耽误不得,不由再次对着自己老爹提高了嗓门;
顿时让其和众人全是一愣,齐齐皱眉看向了汪轶鸣;
“爹,你真当我这个锦衣卫镇抚使是捡来的吗?这个职位须是天子钦命,儿子我那是凭功绩得来的;这些年关内关外,京畿各地,我与麾下兄弟那也是真刀真枪闯过来的!”
见其没有在打断自己,汪轶鸣放缓了声调,抓住机会赶紧将自己的计划与其父和帐中所有人道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