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够不着的,背上的红包瘙痒难耐,无奈之下顾砚欢还是乖乖的脱下了睡裙,仅着一件底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感受到他蘸着膏药的指尖游走在光裸的背脊曲线,清凉和炙热相交下不禁让她身子微微颤抖。
“室内温度低了?”他看到了,于是便开口问她。
顾砚欢觉得羞涩的很,只能拿“痒”作为借口。顾砚清继续涂着药,边涂边温声安慰着:“一会儿就不痒了,再忍忍。”
光线柔和的卧室内,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一种燥动的气息在室内游走着。待顾砚清涂完了药,顾砚欢已是满脸羞红,扯过一旁的被子就把头深深的埋入其中。
这时候就让她做个鸵鸟吧!
“待药膏吸收后再把衣服穿上,我去洗澡了。”室内传来顾砚清的声音,低沉如末弦,不用细听还能听出几分微哑。
“噢。”她闷哼应了声。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顾砚欢觉得如卧针毡,简直可以用度秒如年来形容。
从搬来临江苑至今,她和顾砚清都没有去探索彼此陌生的地带。不是不想,一是她怕,而他也担心会出什么差错,毕竟大学还没毕业要是怀孕了还是有影响的。
可今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酵。背上因为涂了膏药而一阵清凉,可顾砚欢却觉得她现在更痒了,心痒。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顾砚清光着上身,手里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看了她一眼问道:“渴不渴?”
她是见过他没穿上衣时的样子的,按理说她应该见惯不怪,不会轻易害羞了才是。可是,今晚看着她却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低低的说了一个渴字。
顾砚清拿着一杯水来到床边,顾砚欢正想起身去接,猛然想到了她此刻光着上身,处境甚为尴尬。
“其实,也不是特别渴。”她又慢慢趴下,别扭的说着违心的话。
顾砚清笑了笑,轻喝一口然后揽过她的脖颈,手下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已然躺在了他怀里,唇附上了她的唇,温热的水流慢慢的过度到了她的口里。
被他的行为所震惊了,顾砚欢的脑子一片空白,僵着身子,本能的吞咽着温热的水流。
待她喝完,顾砚清薄唇微扬,“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顾砚欢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在撤离他的怀抱连带着说话也是急切的很。
眼前的他眸色太过深沉,平静之下是被压制经久的火光,急欲突破枷锁。
离开了他的怀抱,顾砚欢没敢去看他。顾砚清慢慢的把杯内的水尽数喝完,然后就离开了床边。
室内安静,也许是光裸着身子,顾砚欢觉得有点儿不太自在,伸手拿过一旁的睡裙正要给自己盖上时,一阵湿热感从背脊上传开,心也没有规律的开始乱跳了起来。
男人微凉的唇在她的脊背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修长的手也沿着脊椎线缓缓游走着,最后落在了她的胸前。
今晚大概率是要发生什么的,说不紧张顾砚欢觉得是在自欺欺人。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身体的温度也是不断攀升着。在她恍惚之际,男人的手微微用力,她便被翻过身来,而他的身体也随之覆上。
“囡囡,我要你。”他吻了她的唇,毫不掩饰的说出内心的渴望。
听闻,顾砚欢的呼吸一滞,身上炙热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捞捕上来的鱼,在阳光下暴晒,濒临死亡……
“我身上都是蚊子包,老丑了。”她撇开脸,不敢直视顾砚清的双眸。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初次是美好的呢,倘若以后想起满身的蚊子包,一定会有遗憾的。
他笑了,吻了吻她身上的红包,带着虔诚与情动:“在我眼里这红包很美,因为眼前的人她的心是美的。”
会这么说也是知晓了她今晚为何会在树上。他的囡囡虽同他一样淡漠,但她的内心是温善……
这应该算是顾砚清说过最为苍白的情话了吧。可顾砚欢听了还是满心的感动,眼眸里有了一层雾气,伸出手滑入了他的发丝间,凉凉的,却很舒服。
“有句话叫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当真的。”
她说的煞有其事,顾砚清听了忍不住笑了,“我的话你也不相信吗?”
如此惑人心魄的笑,让顾砚欢心头一软,没有任何言语,只伸手搂着他的脖颈,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她用实际行动回应了他的问题。这个时候,理智、克制尽数被渴望所征服。混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白纱帘上人影绰约。
因为她是顾砚欢,所以那些骇人的红包在他的眼里也能变得美丽。他埋首在她的身上亲吻着,从此以后失了阵地。
吻温柔缠绵,如春雨落在了顾砚欢的心湖里,荡起阵阵涟漪。颤栗感占据了感官,喉咙也是克制。
隐忍压抑、支离破碎。
坦诚相见,属于他精壮的身躯覆上,肌肤亲密相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