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上面记载了二十多种快失传的织法。”
李浩然凑过去,天爱和青禾也围了上来。图谱的纸页已经泛黄,上面的纹样却依旧清晰——缠枝莲、宝相花、卷草纹,每种纹样旁边都标注着丝线配比和织造步骤。
“这‘盘金织’的技法,现在会的人怕是不超过五个。”李浩然指着其中一页,语气里满是赞叹,“星芒的刺绣要是能借鉴这种金线用法,肯定能提升质感。”
“我也是这么想的!”青禾眼睛一亮,“上次我试着在织锦上绣了几针,效果特别好,就是速度太慢,没法量产。”
“量产的事可以慢慢想办法。”李浩然抬头看向青欣,“阿姨,要是您愿意,我们集团想跟您合作,把这些老技法整理成册,再请您去星芒的工坊带徒弟,您看怎么样?”
青欣愣了愣,手里的茶杯轻轻晃了晃:“带徒弟?我这手艺……真有人愿意学?”
“当然!”程婧抢着说,“上次我去星芒,那些小姑娘听说有老艺人来,眼睛都亮了!”
欣禾看着妈妈眼里的犹豫渐渐变成期待,忽然握住她的手:“妈,您不是总说怕手艺断了吗?这是好事啊。”
青欣看着李浩然真诚的眼神,又看了看身边一脸期待的女儿和青禾,忽然笑了:“好,我答应!只要有人愿意学,我就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教出来!”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映得客厅里的云纹桌布泛着柔和的光。李浩然举起茶杯:“那我先敬一杯,谢谢您愿意把宝贝手艺传下去。”
青欣笑着举杯,杯沿碰撞的轻响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落了地——是顾虑,是犹豫,还有藏在时光里的那些遗憾。
程婧和天爱正凑在一起偷吃藕盒,青禾在给大家添茶水,欣禾看着李浩然侧脸的轮廓,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真好。就像妈妈织的锦缎,看似简单的线,织着织着,就成了温暖又踏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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