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贤良何处寻,温文尔雅刘梦瑶。
有小诗赞曰:
眉眼含英气,温柔声婉转。
草原英雄女,闺秀技艺全。
逆境觅真情,万水千山远。
贤良温雅韵,梦瑶品如兰。
又有小诗赞曰:
英气眉宇间,温柔语如丝,
草原豪情在,闺秀才艺齐,
险阻难挡心,万里寻亲迹。
梦瑶德馨香,温雅世无双。
话说那张子琛与刘梦瑶,原是同寨生长,自小儿竹马相绕,两下里情意暗通。两家尊长俱是寨中仗义之人,见两个小的这般缠绵,便择个吉日,换了婚帖,定了姻缘。谁料天有不测风云,这桩姻缘平地起浪,竟惹出一场天大的是非来。
正是:
金童玉女两相欢,月老红绳早系牵。
锦瑟年华双璧合,良缘已定百岁盟。
(根据用户要求改写为水浒传文风)
且说这城中有一人,姓耶律,名唤旦增。此人原系东京开封府人氏,本姓王,家中世代为商,积下万贯家财,端的是金银满库,米烂陈仓。因他使钱钻营,买得个太原府守城将官之职。谁想金兵大举南下,这耶律旦增见贼兵势大,吓得魂不附体,暗忖道:“俺须不是铜浇铁铸的,如何抵得住这般虎狼之师!”当夜便收拾细软,撇下印信,带着家私财帛,竟自开了城门,投奔辽国去了。
有诗为证:
金银堆就守城官,临阵脱逃心胆寒。
背主求荣真鼠辈,千年留得骂名传。
且说这耶律旦增,因谄媚辽主,多献金珠宝器,又进征伐之策,使辽国赚了南朝许多城池钱粮。辽主见其殷勤,且自家膝下荒凉,竟赐姓耶律,收为螟蛉义子。自此旦增在辽廷权势滔天,虽百官侧目,积怨如山,却哪个敢喘一口大气?这耶律旦增生有一子,唤作王旭,生得獐头鼠目,性却骄横,平日专一欺压良善,是个汴京有名的破落户。一日这厮纵马过市,正撞见刘梦瑶在街边买些针线,见那女子生得芙蓉面、柳叶眉,登时酥了半边身子,口中不干不净,便要强掳回府成亲,恰逢张子琛从演武院回来,听得街上喧哗,见是自家妻室受辱,勃然大怒,劈手揪住王旭喝道:“泼贱贼种!安敢欺吾妻室!”王旭兀自昂头道:“俺爹爹现掌枢密院事,便是娶你妻子,也不亏了你!”张子琛怒发冲冠,掣出腰间哨棒道:“好狗贼!明日巳时演武场上见个死活,若畏缩不来,天下人笑你是**养的!”王旭冷笑应道:“怕你不成!”当下两下里击掌为誓,各自恨恨而去。
怎料那王旭虽生得凶神恶煞,却原是绣花枕头,空有一副架子。两马相交,兵器未举得三合,早被子琛一声大喝,当胸一拳,轰然击落马下。但见王旭口喷鲜血,面如金纸,众人慌忙抬回府中。延医用药,已是无力回天,不消三日,竟一命呜呼了。耶律旦增闻此凶讯,如遭雷击,捶胸顿足,悲怒交集。指天誓曰:“张子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俺今生若不取尔首级,誓不为人!”自此两家冤仇似海,势成水火。正是:祸因强横起,冤自刀兵生。
却说那日辽国狼主升殿,众文武分班而立。只见耶律旦增怀揣伪书,急步出班,俯身奏道:“启禀狼主,微臣探得那张伊德尔暗通南朝,蓄意反叛,现有密书为证!”原来这耶律旦深得狼主宠信,收为义子,权势熏天。狼主闻奏,勃然大怒,拍案喝道:“这厮竟敢负恩背主!左右,速将张伊德尔拿下,就地正法,诛其三族!”殿上太子少保刘德见事出突然,情知有诈,急出班谏道:“狼主明察!张将军素来忠勇,此事恐有……”话音未落,狼主双目圆睁,厉声骂道:“刘德!你与逆贼联姻结亲,莫非亦是同谋?将刘家一并问斩,诛灭三族!”可怜刘大夫忠心进谏,反遭灭门之灾。满朝文武俱各股栗,哪个再敢出声?都似泥雕木塑一般。狼主即颁海捕文书,图形画影,遍行州郡,严拿张子琛、刘梦瑶二人。
却说辽**中有一员大元帅,姓兀颜,名光,年方三十五六岁,生得面如重枣,目若朗星,自幼熟读兵书战策,将那《三十六计》倒背如流,端的是个足智多谋的帅才。这大定府四门,皆被他差遣良将精兵把守,端的似铁桶一般严实,东门乃耶律得重为主将,其四子耶律宗云、耶律宗雷、耶律宗电、耶律宗霖,统率五千人马,西门乃兀颜延寿为主将,其部下将领琼妖纳延、阿里奇、贺重宝、洞仙文荣,南门乃为寇镇远主将,其部下将领萧大观、贾茂、杨芳、潘异,北门答里孛乃为主将,其部下将领李益、周豹、孙如虎、李擒龙,兀颜光又恐张子琛、刘梦瑶二人逃脱,特遣天山勇、宝密圣二将,率领一队精兵,直扑府邸捉拿。
且说张子琛正与刘梦瑶商议脱身之策,忽听得府外喊杀声震天。家仆张权跌跌撞撞奔入,面如土色,大叫道:“公子,祸事了!辽兵已把府邸围得水泄不通,领头的正是天山勇、宝密圣二将!”子琛闻言,怒发冲冠,咬牙道:“昏君无道,奸佞横行,害我满门!今日既已至此,唯有拼死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