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中军帐,阴沉着脸发呆。
已经和周山部队交手四次,只有一次胜利了,以此来看,想打退周山,几乎不可能。
正想着,庞慧根走进来。
尚宗旅叹口气,“军师有何妙计打退周山?”
庞慧根笑了,“尚元帅不必烦恼,庞某观察了四次战斗。
我军虽然不能打退敌人,但他们想攻破我军营寨也是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和他们耗下去,我军背后是贺州,粮草不必担心。
当然,周山军队背后是狼谷关、谷县,粮草也没有问题,但他们毕竟距离城池更远,粮草运输更费劲。
此外,现在已经是秋天,过一段时间,气温下降,大雪纷飞,我军可以进贺州城轮换,他们就没有那么方便了,必然退走。”
尚宗旅脸色稍好,追问一句,“军师的意思,就是坚守不出,和敌人耗。”
庞慧根哈哈大笑,“对,熬垮他们”
尚宗旅也笑了,频频点头,“军师所言甚是,只是我军只守不攻,朝中御史必定会上本参我。”
“大帅不必担心御史,先上书向皇上说明情况,庞某也向太子上书说明,如此,御史参本无用。”
尚宗旅笑了,心情大好,“就按照军师所说的办。”
此后数日,孙二牛、王自强、龚顺轮番来挑战,尚宗旅麾下战将出战,双方各有输赢,但结果都是一样,要么西安朝军队退去,要么北安朝军队退回营寨。
谁也奈何不了谁。
又过了数日,尚宗旅命令坚守不出,任你如何叫阵,只是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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