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确切来说,他是停在了一块白无一曾经也仔细注视过的铁板面前——写着乘客交通中枢规则的铁板。
关寒一点点前倾着身子,像是端详什么文物一样仔细端详着那铁板,仿佛要把上面文字的每一道纹路刻进眼中:
“那位……摧毁了一个。”
一个什么?
自然是一个规则,但在这里,隔墙有耳的情况下关寒不可能直白说出,而古德里安也没愚蠢到让他必须把话说完。
于是警察认真点点头,写出字迹:
【他总能创造奇迹】
“真是高得不行的评价,但我赞同。不过非要说奇迹,倒也不算,奇迹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但他嘛,我觉得是尽可能利用周边一切必然发生的事。”
关寒将手一点点按在铁板陈旧的金属上。
这东西跟棺材和展示台都并非一种材料,所以,也许若是它也如那两个东西一样有着其他字迹的话,也许不一定需要什么鲜血浇灌?
起码他怕疼,不愿意给自己割道口子。
“能做到这点比奇迹更让我信服,”
也是,关寒指尖一点点在那铁板上摩挲着……然后一路滑到了铁板后方,那被一直遮挡之处:
“棋谱总有必胜之法,能保持一直不失误,实际上就是全胜了……可惜他记性不如我好,到底还是有些缺点。”
对了。
像这种铁板,后面必然是藏污纳垢,哪怕无数次清洁、抹布的水也会渗进那缝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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