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置喙。”
他一转身,径自对皇帝施礼道:“陛下,还请恕罪。”
“直言不讳而已,有何罪之樱”端木崇镇定地道:“朕倒是觉得爱卿所言极有道理。”
秦左和向对视一眼,都觉得晦气,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火器司主事,偏偏这人还掌握着元昌所有的火器制造,就连火炮也是他鼓捣出来的。
他刚才的那番话分明点醒了皇帝,让皇帝生了戒心,他们接下来还怎么玩儿?
景相也道:“两朝求购火器在情理之中,只是两朝国君应该知晓我朝与北安开战,消耗了不少火器,且不库存不多,如今北安虽然表面臣服,难保不会再生事。”
“既然两位使臣大人也知道国强民安的道理,我元昌自然没有将百姓置于水深火热的道理,”景相道:“此事只能待议。”
凌不语和景相一唱一和就将事情置于待议的地步,此事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