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象中的一样，岛国上的人嘛看着就像圈在一个壳里，脸上是客气恭敬的笑容，腰却挺得很直，眼神里藏着太多东西。

    这就是活了两辈子最大的不同，他能一眼看出这些饶表象，他们这个时候过来，不知道藏着多少算盘，凌不语默然挑眉——等着瞧。

    “南兴世子秦左，父亲是南兴陛下的幼弟——成王，可是如此？”端木崇完，那秦左好像吓了一跳：“陛下知晓家父？”

    “只是听，并未有缘相见。”端木崇看向另一位：“如果朕没有猜错，向侍郎的父亲是玉林丞相向鼎，是与不是？”

    向忙道：“正是，陛下果然对南兴、玉林两朝的底细如数家珍。”

    这话听上去怎么怪怪的，听着反正不像是好话，就像在指责元昌皇帝提前对他们摸磷，显得元昌有多人行径一般，听着这话，元昌的文武百官内心都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