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用我的灯还不告诉我。”
范海琴呵呵笑出声来,张开双手道:“我脚湿了,背我回去行不行?”
“不行,自己走吧。”
李幼白起身作势要走,见到范海琴没有任何动作,脸色又沉了下来,她叹息说:“看来你这臭毛病还是没改。”
“早改了,我只是对你这样而已。”
范海琴双手环住李幼白的脖子趴在她的背上,并将鞋袜都给甩进了长河中,势必要李幼白将她一路背回家中。
“哇,你这人,这么说话做事可就更加恶劣了!”
“啰嗦,快走啦,我还想去逛逛集市吃点东西...”
“那你还不穿鞋子要我背?”
“走路太累了,你武功那么好,背背我怎么了?”
“...”
两人唇舌相抵,斗着嘴,那清脆的说笑声却在这喧嚣世间如一片薄纸般,轻易就被更为嘈杂的声浪掩盖。
两人离开河岸走上长街,她们背后,万千盏河灯顺流悠悠而下,宛如一条倾斜而下的星河,那盏仅写着天下太平的花灯,孤独又倔强地汇入其中,消失在了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如此,两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