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知道？”

    世界树发出低沉的笑声。

    “哈哈呵，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刚才说，我们宁愿和外界生灵合作，背叛混沌世界，也不愿意成就整个混沌界超脱。呵，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你这话，难道不就是让我们牺牲？凭什么？”

    其他世界树也开口道。

    “我们自诞生以来，就守护着整个混沌世界，我们难道不愿意混沌世界好？”

    “是，我们也知道外界有强大的生灵，不超脱，整个混沌世界有可能就不复存在。”

    “但，为什么就必须吞噬我们？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

    陈诺嗤之以鼻道。

    “说这么多，还不是贪生怕死？”

    世界树语塞，陈诺继续道。

    “或许有其他办法超脱，不过，你们忽略了一点，你们之所以出现，就是混沌界意识寻求的一种不破不立的方法。”

    他说完，抬手一挥。

    一段记忆呈现，漫长的岁月中，混沌界核心孤零零的悬浮在初始之地。

    一些碎碎念响起。

    “外面的生灵好强大啊！我不能坐以待毙！”

    “他们又打起来了，又一个家伙被灭了！”

    “到底该怎么办？可恶，我不想被那些强大的家伙灭杀。”

    “好孤独啊！好害怕！他们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不行，我必须不破不立，既然无法再次突破，那我就将核心破碎，重新开始。”

    “或许，真的能行，待我苏醒之时，你我归一，一定能超脱，我是不会输给那些外界的生灵的。”

    “可恶啊，它们竟然背叛我，它们不知道吗？外界的生灵到来，我们谁也活不了。”

    碎碎念消失，陈诺问道。

    “怎么样？你们只是混沌界意识为了达到超脱，而不破不立的决定，这就是你们的宿命，难道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