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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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信和尚咂了咂嘴，故意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啧啧啧！可惜了，这么漂亮竟然被你小子给骗到手了，真是好白菜都让……咳咳，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话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这话在佛塔内、和普明禅师面前说不太合适。

    因此赶紧打了个哈哈，单手立掌念了声佛号，但那挤眉弄眼的促狭笑意却丝毫未减。

    我白了道信和尚一眼：“你小子嘴里就没句正经的！老子怎么成猪了？我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好不好？”

    柳凡萱掩唇轻笑，眼中流转着温和的促狭：“道信小师父还挺幽默风趣的，以前经常听小轩他提起你，说你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也是他修行路上不可或缺的助力，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道信和尚立刻挺直腰板，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咳咳，柳姑娘过奖了，小僧与刘轩道友乃是相互扶持，共证大道，刘轩道友能找到你这样一位……呃，神通广大又貌若天仙的道侣，实乃是他的荣幸，真是令人艳羡啊！”

    道信和尚嘴上说得一本正经，但那微微扬起的眉梢和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却暴露了对柳凡萱夸赞的受用与欢喜。

    这小子一开口就是这般不着调的奉承话，连一直含笑不语的普明禅师，眼中也闪过一丝无奈的慈爱。

    佛塔内原本庄严肃穆的气氛，也因道信和尚的苏醒和他那特有的插科打诨，瞬间变得轻松活络起来。

    “去去去！说你胖你就喘，你小子还装上正经了，赶紧收起这副假模假式的德行吧！”

    我笑骂着推了道信和尚一把，心中却因这久违的嬉闹而感到无比温暖。

    道信和尚也顺势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嘿嘿，这头一次见面，不是得注意点形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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