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诽谤皇帝呀!
一旁的王绾也是赶紧劝道:“大王,慎言啊!这话要是让朝廷知道,天子肯定要下诏书斥责。”
“天子?”田承业冷哼了一声坐到书桌前,觉得你的距离书桌太远,又往前拉了拉,说:“父皇生前明明要立我为皇太子,结果突然立了田彻,这本来就有鬼,现在他又不让我们回去送葬,他要不是篡了位,何故如此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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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绾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道:“大王,如今朝廷局势未明,我们不可轻举妄动。且太后并没有不让藩王们去吊唁皇帝,只是不让藩王们一同进京,此举虽说不妥,但也算不得什么大错。”
田承业听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愤怒,“哼,寡人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说罢,田承业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然后,田承业就开始动笔,写起了信。
王绾就问:“大王您这是写信给谁?”
田承业说道:“田彻背逆礼法,不让我们这些藩王给父皇吊孝,寡人要写信给晋王,楚王他们,一起发兵向朝廷问罪!”
王绾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家王爷居然要反。
“大王,您这是要造反?”
田承业看着王绾说:“这么多年了,咱们厉兵秣马是为了什么?寡人麾下的几十万大军,难道是吃干饭的?”
王绾赶紧劝道:“大王不可啊!枪打出头鸟,我们一旦起兵,朝廷一定会发大军来弹压,禁卫军、神策军都是百战之师,仅凭我汉中一国之力,是敌不过朝廷的。”
田承业说道:“所以寡人才要写信给晋王他们,和他们合起来一起干。”
晋阳城,晋王田玉的治所。
田玉正在校场上看麾下的士兵操练,晋国位于朝廷的北方,他们要抵御来自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胁,因此晋国的兵马一直很雄壮。
李左车还被田秀送到了晋国,帮助晋王操练军队。
在李左车的操练下,晋国已经拥有了一支强军。
田玉看着校场上的士卒,说:“李将军,寡人麾下的这些士卒,战斗力如何?”
李左车说:“大王的士卒久经战阵,又经过陈的编练,其战斗力已经完全能比肩禁卫军、神策军这样的野战军。”
田玉听了以后很高兴,可神情又忽然变得黯淡下来。
李左车道:“大王您这是怎么了?”
田玉指着校场上的军队,说:“哎,寡人的士卒虽然精锐,可太少了,一共也就只有五万。”
李左车微微一笑,望着远处那些正在奋力训练的士卒,说道:
“大王兵不在多而在精,这五万铁甲锐士要是用好了,能敌五十万大军!”
田玉听了这话以后很高兴。
如今父皇驾崩,朝廷那边对他们这些藩王的态度又不明确,自己有了这些精兵,不能说对抗朝廷,总算是有了自保之力。
这个时候,一个斥候来报告知了田玉朝廷不准他们回洛阳给皇帝送葬的消息。
田玉听说这个消息以后并未立即发作,而是若无其事的又和李左车说了一番话,然后才回到自己的王府。
书房内,几个谋士们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自家大王进来,所有人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行礼。
田玉将手上的马鞭重重的甩到桌上,冷哼一声说:
“田彻母子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他们不准我们这些藩王回去送父皇最后一程,这不仅是违反了礼法,也是对我们这些人的不信任。”
一个圆脸络腮胡的模式,听了以后上前一步,说:
“大王言之有理,朝廷不让各位藩王回洛阳给皇帝送葬,分明是担心各地诸侯会趁着给皇帝送葬的机会掀起叛乱,新帝才刚刚登基就如此忌惮我们,大王要早做准备!”
新皇帝一上来就表达了对这些藩王的不信任,以后他们的日子可想而知。
田玉点了点头,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毛笔沾了些墨水准备写信。
那圆脸络腮胡的谋士问:“大王这是?”
田玉说道:“寡人准备联络一下汉中王、齐王、楚王他们,做好应变的准备。”
就在田玉准备写信时,王府外一阵喧闹,原来是汉中王田承业的信使到了。信使呈上田承业的信,田玉展开一看,竟是邀他一同发兵向朝廷问罪。
田玉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圆脸络腮胡谋士忙道:“大王,汉中王此举虽冒险,但也是个机会,若是汉中王起兵,朝廷一定会把注意力都转向西面,而我们就可以伺机而动。”
田玉心中一动。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晋国虽然说兵强马壮,但距离朝廷太近了!
朝廷的三大野战军,有两个就驻扎在晋国旁边。
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