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之地,令爱定然会喜欢那里。婚姻之事,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孩子们若能心意相通,自是美事一桩。
至于我儿,他虽年轻,却也知书达理,勇武不凡,常与我谈论天下大事,心怀壮志。此番若能得机会与令爱相处,相互学习,也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但我公务繁忙,很少能顾及子女之事,不过既然匹孤王子与颛渠阏氏有此美意,我自当尽力安排,让两个孩子有机会相识相知。”
拓跋匹孤行礼道:“那就有劳魏将军了!”
这时,魏武看向楼班微微行礼道:“大单于,说到公务,我刚好有件事想说。陛下命我重振河套地区,那里草场不错,我打算让难楼、那楼和普富卢前往那里放牧!你觉得如何?”蹋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楼班笑道:“好啊!好啊!如此……”
话音未落,蹋顿打断道:“大单于,我以为可以先听听三位首领的态度。”说着目光随即看向三人。
难楼、那楼和普富卢闻言随即起身来到楼班案前,毫不犹豫地行礼道:“启禀大单于!我等愿意前往河套放牧!”
楼班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蹋顿问道:“贤王可觉得有什么不妥?”蹋顿笑道:“既然他们三人愿意去,又何必拦着呢?”
这时,拓跋匹孤开口道:“魏将军,如果我没有记错。那里是步度根、育延、没鹿回和纥干松杆四部放牧的地方啊,如果这四位首领再过去,恐怕这牧场不够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