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曹军攻势猛烈,我军损失惨重,目前仅剩三千人马。”
“什么?曹洪、曹纯仅有一万五千人马,我又提前派了五千援军,怎么损失如此之大?”高顺道。
“将军,昨晚曹操带领大军赶到,傍晚一战,曹军万人进攻,我军损失最大,所幸守住了城池!”
“陈将军怎么说?”
“陈将军说只是通报敌情,不是求援,一切听凭将军裁决。”
“你下去吧,好好休息。”
“陈到真乃悍将!”戏志才不禁感叹道。
“军师,我欲亲自领兵,支援陈将军,大营就劳烦军师了!”高顺道。
“高将军且慢,既然曹操亲自带领大军赶到……白马又仅有三千人马,怎么会轻易让报信士兵突围?再者,曹操带领大军到来,一个突袭,就可以攻占白马。岂不是……有颇多蹊跷?”戏志才道。
“军师之意是……是曹操故意留下白马城,又故意让报信士兵突围……?”
“可能性非常大!”
“曹操此举……是要像当年主公在幽州作战一样,要围城打援?”
“攻敌必救,再半途设伏,既伏击援军,又攻占城池!一举双得!”戏志才道。
“白马城必救!陈将军必救!军师可有谋划?”
“此地距离白马一百二十里,地势并不复杂,适合伏击的地方不多,只要细心探查,不难发现伏兵。何况我军斥候,并未发现有曹军大队兵马行军信息,实在是令人费!”戏志才道。
“既然断定曹军必然设伏,又无法知晓伏兵时间、地点等具体情况,那我军分成前后两部,相隔二十里前后照应如何?”高顺道。
“如此一来,可以极大降低风险,是目前最好的方法。”戏志才道。
“好!那我带领两万人马,一万五千步兵,另有张合五千骑兵,一个时辰后出发!军营就麻烦军师了。”
“升帐议事!”高顺命令道。
安排好大营诸事,将军权交给戏志才,援军已经准备就绪,高顺带领一万五千人马先行,张合带领五千骑兵,与前军相隔二十里,随后跟进。
一路之上,斥候前出十里探查,一路皆是无事。
“报!前方十里皆是平原,没有伏兵!”
“哈哈哈,到了平原之地,再难伏击,终于可以歇息一会儿了!”
“传令,卸甲,歇息半个时辰!”高顺命令道。
众人纷纷卸下重甲,原地休息。高顺则下马巡视,查看士兵状况。
就在此时,一名斥候快马回报,“将军,前方听到马蹄声,好似大队骑兵冲来!”
高顺心中一惊,连忙跳下战马,趴到地上,耳朵紧贴地面。果然,虽然声音很低,高顺却也可以感受到到轻微的震颤感——那是大队骑兵冲锋特有动静!
“不好!中计了!快快备战!”
高顺大声呼喊,未及片刻,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大批曹军骑兵,旌旗招展,声势浩大,曹军骑兵如潮水般涌来。
在平原之地遇到大队骑兵,这对步兵来说,简直是噩梦!
原来,这一切都是曹操的阴谋!他故意让士兵求援,再在中途设伏。为防止高顺派出斥候探查,他将骑兵布置在远离战场十五里的位置!而且等候高顺部刚刚进入平原,戒备心理刚刚松懈的时候。
“列阵!列阵!放狼烟传信!”
“陷阵营!出战!”
“弓箭手,准备!发射!”
得益于平时严格的训练,冀州军反应迅速,很快列好了战阵。
幸运的是,刚才不少士兵还未来得及卸甲,若是曹军再晚上一刻钟,等到冀州军全部卸甲之时冲来,那冀州军将会更加被动!但是战争哪会有那么多假设?又哪能完全正确的把握住时机?
随着弓箭手营校尉的一声令下,仓促准备的弓箭兵,射出了一轮箭矢,曹军便冲到了近前,撞向冀州军阵线!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陷阵营阵线被撞开一个个缺口——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很难抵挡!
然而,陷阵营很快又涌上前,抵住缺口。
第一波骑兵被陷阵营抵挡了下来,阵前更是倒毙不少战马。第二波骑兵又冲了过来,但是此次弓箭兵已经有了准备,在曹军冲过来之前,射出了三波箭矢!给曹军造成了不小伤亡,也降低了冀州军抵抗的难度!
随后,两军战在一起,曹军骑兵从各个方向突击冀州军,但是收效甚微。
“将军快看前方,三支狼烟!”
“全军准备,随我冲过去!”张合大喝一声,带领骑兵冲了出去。
“陷阵营!随我进攻!”
高顺看到曹军反复冲击自己大军,如此一来人力怎么抵抗马力?遂大喊一声,带领剩下的近八百陷阵营,冲了出去!
此时曹军骑兵,大多都失去了战马的速度优势,陷阵营一手持大盾,一手持刀或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