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这不是快乐的事情吗？”

    他的回答，让言无艳彻底恍然。

    姜离尘早就已经是武道赫赫有名的宿老，别说是现在，就是曾经，当世也罕有对手。

    这也导致基本无人敢对他无礼。

    现在有个人敢对他无礼，对他来说，自然能够容忍。

    当然，前提条件是这个人要被他喜欢。

    很显然，龙汉皇朝的少年天子，不仅被他喜欢，他甚至可以用生命去护他。

    言无艳点头道：“老前辈所言极是。”

    “陛下虽是文宗之人，别说他很出众，就算不出众，以老前辈胸怀之宽广，也必然会视他如武宗子弟一般。”

    “他的无礼在老前辈眼中，肯定不是无礼，而是坦荡与率真，老前辈又岂会因此而恼他呢？”

    她说这番话时，暗中拍了姜离尘的彩虹屁。

    让他都忍不住更是满意地点头：“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个聪明人，不仅越来越了解老夫，也越来越了解这小狐狸。”

    姜离尘此话落地，言无艳却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陛下修武的天姿及悟性，虽堪称逆天，乃人中龙凤，只可惜……”

    她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没再继续说下去。

    却让姜离尘瞬间好奇，连忙道：“只可惜什么？”

    “在老夫面前，不必有任何的顾虑，只管实话实说。”

    “是，姜老前辈！”见姜离尘这般说，言无艳似乎真的不再有其他的顾虑，恭应完后，就继续道：“只可惜，他在未来，纵能成为武道的王者，却绝对当不了龙汉的帝皇。”

    “也正因如此，更有可能会成为祸害龙汉儿女的千古罪人。”

    她紧接着的话，让姜离尘的脸色，都不由得凝重起来。

    还紧紧地盯着言无艳，虽未说话，意思却很明显，就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殊不知，这就是言无艳丝滑无比地给他洗脑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