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做官,而是在家中侍奉老母,然后教书育人习练武艺,悠闲快活的过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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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跟这贼厮做朋友就算了,这贼厮哪怕是生在清平时岁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
…
紧接着那王铁话锋一转,语气严肃的对卢老爷质问道:“卢兄,假如你我二人易地而处,我在江南生在官绅人家,你在陕西生在佃户家中,您碰上这么一个世道,您会不会也像我这样起来造反?!”
那卢老爷长期在地方上工作非常清楚这皇亲国戚的骄奢淫逸,官僚集团的贪污腐败,乡绅豪强的凶狠霸道,穷苦百姓的水深火热。
他甚至比王铁都还要了解的多,且也明白这病根子到底出在哪里,该怎么对症用药。
那卢老爷听到王铁这话后心想,我要不是生在这么一个富贵家庭,又是两榜进士天子门生,且还被朝廷委以重任,我早反他娘的!这他娘的什么世道啊!
想到这里卢老爷心中也是一阵叹息,虽然他能理解这帮反贼为什么造反,但他的出身和他的地位决定了他不可能跟这帮反贼有什么共同语言。
于是这卢老爷便看向王铁语气冰冷的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说罢卢老爷便起身准备离开,那王铁也站了起来对卢象升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道:“卢兄,你看我能得天下吗?!”
那卢象升也鬼使神差的回了他一句:“做贼是得不了天下的!”
“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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