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是挂一个名即可,又不用你去当值。”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子全听老爷的!”张义听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立即明白了周康去县学观礼的初衷了。
翌日,张义就在萧思礼的授意下,来到学政衙门办理签押文书。
在一番通传过后,他终于在值房里见到了正在批改文书的周康。
“下官于则成,见过学政。”
“是则成啊,老夫早就听过你的名字,只是从未得见。来,坐,坐下说话!”
周康今年五十三岁,可能是常年埋首案牍的缘故,视力不太好,看稍微远一点的物什,就要眯起眼睛。他对于于则成的到来,倒是表现的很热情,在请对方入座的同时,还不忘让小厮端来茶水。
等二人各自落座,张义立即刚表明来意,周康就说道:“萧使君昨晚已经遣人通了消息,老夫这就让人给你办理。”
说着,他就跟张义要了公检,并遣小厮去办理签押手续。
周康在遣走小厮后,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则成啊,相信老夫之前去县学观礼的事情,你已经知晓了。有一个叫张虎的学子,给老夫留下不错印象。不知怀仁县是否愿意割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