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块晶莹剔透的玉石里面包裹一只虫子状物体。
胡湘拿给了卢敏看。
“这是虎魄,特别稀有,是老虎死后,它们的魂魄变的,”卢敏说道。
卢敏的话,提醒了胡湘。
“是琥珀,嗯,我想起来了!”
胡湘想起了小学语文课本,关于琥珀的那篇文章。
胡湘于是向卢敏讲起了琥珀的故事。
几万…几万年前一个故事,一只小昆虫,在大森林欢快的飞翔,突然被松树上掉下的树脂给包裹住了…
“胡说八道,这是虎魄,怎么是松脂包裹的小虫子,你用松脂包裹个虫子看看,它们一样吗!”
“科普教育以后得抓起来…”
(古人认为琥珀是老虎的魂魄,而且琥珀在古代,还是一种名贵药材,本草纲目都有介绍。)
宋河回到了渔港码头。
进到渔民之家酒馆。
“齐胖子,给我来壶二锅头,肉皮冻,拍黄瓜,凉拌海蜇丝,一盘猪头肉,”
宋河对酒掌柜道。
因为都是凉菜。
宋河刚坐下,伙计就把菜端上来了。
还外带一壶热茶水。
“这三公子是要干嘛,要撸了我吗!说我不适合干鱼官…难道写篇富民论,就适合干鱼官了,”
宋河心里道。
这鱼官不大,可是个肥差!那个渔民不孝敬他。
现在好不容易走上正轨了,曹老大他们给的打点钱,打点完手下及各个办事人员,还能剩下一半,每月都能获得百多块银元的收益,那可是自己俸禄的十多倍了。
自己每天都能到酒馆,喝上二两小酒,点四个菜了,听着酒馆汉子们扯着蛋逼事,这日子过的真特么惬意。
“富民论,怎么写,自己也没读过多少王朝兴衰史,也没有看过科举文章,娘的,自己知道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蛋逼事,”
宋河边喝酒吃菜,边想着文章怎么写。
唉!要不要打探一下,知府时文林是个秀才,要不要问问他怎么写。
在想想,不能问时文林。
宋黑三郎愁眉不展吃喝着,曹老大来到了酒馆。
曹老大来酒馆,是卖渔网的刘掌柜请客。
蒸汽捕鱼船,除了消耗煤炭,渔网也是大件消耗品,曹老大是渔网铺的大客户。
曹老大的打渔船队,每月修补渔网,购买新渔网就需要一百多块。
渔网的大需求,也让刘掌柜的渔网作坊兴旺起来,因此要不时的请大客户到酒馆坐坐。
曹老大见宋河在酒馆,对刘掌柜说,改日在商定渔网费用。
曹老大来到宋河的桌边坐了下来。
又让齐掌柜上只烧鸡,五个面饼,两碗菜汤,一罐酒。
“三郎,怎么了?”
曹老大看到宋河不像往常哼着小曲吃喝,多年的了解,知道宋河定有心事。
“别问了,喝酒,”
曹老大也不再问,这酒馆人来人往,是扯蛋逼事的地方,可不是谈事的地方。
两人一酒盅一酒盅地喝着。
进来了顾客看到两人,也都会打声招呼。
一个渔港码头最大的官,一个渔港码头最能闹腾的渔老大,都是声名赫赫的人物。
两人吃喝完,直接走出了酒馆,也不结账。
这两人经常到这家酒馆吃喝,都是挂账,十天左右,曹老大渔行的伙计就会来结账,还把宋河的账也给结了。
曹老大扶宋河来到了宋河家。
宋河的家在渔港码头西南二里处,这家不是宋河的老家,是宋河为了上班方便,在这里置办的宅院。
微醺的宋河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宋河的妻子见状,赶紧去烧水泡茶。
“曹老大,我的官运快到头了,现在当官得会写科举文章,”
“啥,管个渔港码头,还要会写鸟文章,又不是知县大老爷,”
“你也知道,现在的渔港码头,已经今非昔比了,产的鱼,比一个县的粮食都多,现在渔港码头又要扩大了,上头不得更重视了,不是科举老爷,就不让干了,”
宋河边说边叹气。
“怎么说不让干,就不让干了,”
“也没有,给出了科考题目,要我写一篇富民论的文章,过关了才可以,”
“富民论!”
“唉!兄弟我那会写科举文章,这特么不是磕碜我吗!”
“能不能花钱买,”
“这一带,那有才子,”
“吴秀才,怎么样,”
“他外号叫秀才,又不是真的秀才,”
吴秀才是秦皇港一位私塾先生,靠教书为生,还经常给商铺写文字招牌。
“实在不行,就捐钱保住官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