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射击过后,何雨柱和伊戈尔终于缓缓地放下了手中那还冒着青烟的枪。他们的心跳如雷,仿佛要冲破胸腔一般,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也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衫。
两人喘着粗气,目光交汇,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兴奋。他们环顾四周,原本热闹的森林此刻变得异常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在耳边回响。
刚刚的激烈交火中,其他的驼鹿早已如惊弓之鸟般四散奔逃,消失在了茂密的森林深处,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寂静。
何雨柱和伊戈尔定了定神,开始检查他们的战果。经过一番仔细的清点,他们惊讶地发现,在刚才的急射中,竟然一共击中了五头驼鹿!
然而,当他们走近那些倒在地上的驼鹿时,却发现其中有两头虽然受伤不轻,但并未当场毙命。这两头可怜的动物无力地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显然已经无法再跟随同伴一起逃离这片死亡之地。
何雨柱紧紧地握住腰间那把锋利的猎刀,仿佛能感受到它的寒光和锐利。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径直走向那两头仍在痛苦哀鸣的驼鹿。
站在驼鹿面前,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举起猎刀。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猎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准确地落在了驼鹿的脖颈处。
随着一声沉闷的切割声,驼鹿的哀鸣声戛然而止。它们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生机。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雪地。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周建业感到有些不忍。他皱起眉头,看着何雨柱的动作,不禁叹息道:“唉!可惜了。要是梅花鹿就好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遗憾,显然对这两头驼鹿并不是很满意。
然而,何雨柱对周建业的话并不买账。他直截了当地回应道:“知足吧。有就不错了。别贪心不足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似乎对周建业的挑剔有些不耐烦。
接着,何雨柱解释道:“你可别小看这驼鹿,它们在欧美市场上可是被视为高营养价值的肉类,非常受欢迎呢。”他的话里透露出对这两头驼鹿的价值有着清晰的认识。
何雨柱手法娴熟地将打到的驼鹿进行解剖,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仿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向站在一旁的周建业喊道:“别光站在那儿假惺惺地惋惜了,赶紧过来帮忙!”
周建业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他看着被剖开的驼鹿,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但他也明白,要把这五头驼鹿运回去,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为了减轻重量,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舍弃驼鹿的内脏。这意味着他们将失去一部分宝贵的食物资源,但在当前的情况下,这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何雨柱和周建业默默地开始处理驼鹿的内脏,他们的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还是尽力做到最好。每一刀下去,都像是在与内心的挣扎做斗争,毕竟这是他们辛苦打到的猎物。
然而,时间紧迫,他们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他们必须尽快完成任务,确保能够顺利地将驼鹿运回去。
尽管他们已经舍弃了驼鹿的内脏,但仍然有五头庞大的驼鹿尸体横陈在雪地上。何雨柱和他的两个同伴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如何将这些沉重的猎物全部带出这片荒野。他们只有三个人,如果每个人都扛一头,那么还有两头驼鹿将无法被带走。
何雨柱深知,要想解决这个难题,他们必须发挥智慧,利用手头的资源。于是,他决定采取一种古老而实用的方法。他拿起锋利的猎刀,走向附近的树林。在那里,他仔细挑选了一些结实的树枝和柔韧的藤蔓。他开始用这些自然材料编织一个简易的拖板。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他曾经无数次地做过这样的工作。
他将树枝和藤蔓巧妙地编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坚固的框架,然后又在上面铺上了一层较为柔软的枝叶,以防止猎物在拖动过程中受到损伤。这个拖板虽然看起来简单,但足以承载2头驼鹿的重量。
何雨柱做了三个这样的拖板,这样一人拖一个。两个拖板上分别拖2头驼鹿,剩下一个拖板上拖一头驼鹿,再加上他们带来的枪支弹药装备。
然而,就在何雨柱他们刚刚将驼鹿和东西牢牢地绑在拖板上,正准备拉起拖板离开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喊:“什么东西?”
这声大喊来自周建业,他的声音充满了警觉和紧张。听到这声喊叫,何雨柱和伊戈尔两人立刻像触电一样,迅速拿起手中的枪,进入高度警戒状态。
他们的枪口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周建业所面对的方向,那是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何雨柱的心跳瞬间加速,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枪,手指扣在扳机上,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怎么了?”何雨柱一边保持着警戒,一边焦急地询问周建业,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周建业的目光紧盯着前方的灌木丛,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