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色,幼煣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赤膊上阵,露出了身上深浅不一的各样刀剑之伤。
太史遗也索性脱掉了外袍子,只留下了一件内衫。
他突然大吼一声,先行举刀动手,朝着幼煣冲了过去。
幼煣立刻提枪格挡。
二人立刻在场里斗作一团,你来我往,太史遗仿佛是一头愤怒的困兽,每一刀都充斥着怒火,招招都是朝着幼煣的要害劈去。
说是避世,可太史遗似乎更像是要杀人。
就连看台之下的太史享也察觉出不对来了,急得连忙出声提醒,“仲弟,只是比试,不可伤人!”
对比起太史享的紧张,此时的孙权却显得从容许多,“元复不必担心,少年好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幼煣的武艺是周泰亲自教出来的,在战场上跟着周泰和孙权也是数年出生入死,纵使太史遗杀招频出,幼煣依旧可以完全不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