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毕鸥画了对等线,您可不是她那号人物,她只能看见别人的缺点是看不见自己的缺点的。”
“您多情,重情重义!这点值得敬佩,只是方法与人错了,有点缺德。”
“感情这玩意儿是自私的,所以我才说没有是非对错之分,但从道德上来说,您这做法就有点不敢苟同了。”
“就凭您这深情厚谊,我楚一凡敬佩您,所以只要前辈您能割舍这古琴,晚辈就告诉你为何你不敢收我为徒,行吗?”
周克昌白了他一眼:“你小子可真会伸手啊!这古琴是老夫的命,你想要古琴?休想!”
“论道开始,你见了五行之术,也感受了五行术法的威力,那现在你告诉我,什么是法?”
楚一凡缓慢蹲下,他抚摸了一下古琴,又拨动了两根琴弦一下。
“我答应周前辈,不管输赢如何,在我离去之后一定告诉你,为何你们不敢收我为徒。”
“至于前辈您问何为法?在晚辈看来没有法,法之所以存在是有人想让你觉得它存在。”
“在晚辈看来诸法皆空,空就是法,法就是空!”
楚一凡还要继续侃侃而谈下去,瞬间被周克昌喝止了。
“胡闹!诸天之道皆为法之相,而你却信口雌黄说没有法?”
“宫商角徵羽之五行谱你也见识了,这不是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