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事情真的按照星野望月想的这么发展,那么或许今天能和秦溪望并肩作战的就不仅仅是瑾望月,还有自己了。
想到此处,星野望月的思绪又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瑾望月。
昔日的望月家的家奴,需要重点培训的一件事情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需要懂得察言观色。
像她们这种下等家奴,都是望月家用来外交的手段,她们的首要任务就是保证自己侍奉的人开心,所以他们必须时刻警惕自己侍奉的人的情绪。这也就让星野望月对周围人的情绪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敏感,当然这其中包括瑾望月。
同样身为女人,她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一件事情——瑾望月对秦溪望有一种好感。这种好感并非是那种单纯的欣赏,而是异性之间的情愫。虽然瑾望月平日里包括之前在望月家族的时候,都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高冷感觉。
但是在面对秦溪望的时候,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当然,表面上她依旧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瑾望月,但是瑾望月对秦溪望的一举一动却充斥着异性之间的好感,最让星野望月感觉强烈的,莫过昨天晚上的“饺子事件”。
星野望月虽然在心底里默认秦溪望可以拥有或是体验除了自己之外的女人,可若不是心里没有底气,星野望月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无关性别,会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拥有其他人。当然,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除外。所以当星野望月感觉到瑾望月这份感情的时候,她还是会介意。
最主要的是,瑾望月拥有一个自己不具备的“核心竞争力”——在秦溪望执行任务的时候,她有能力和秦溪望一起并肩作战,甚至保护秦溪望的安危。可自己却只能如同一个期盼丈夫早日回家的女人一样在这里祈祷着自己在外征战的丈夫能平安归来。
这种无力感让星野望月自卑的内心又增添了几分,尤其是她和瑾望月曾经的身份都是望月家的家奴,然而家奴和家奴之间,竟然也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想到此处,星野望月稍微叹息了一声。
王阿姨从屋子内走入院子,她将手上拿着的一件厚衣服轻轻披在星野望月的身上,似乎是她刚才听见了星野望月的叹息声,便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小星野,是不是溪望不在你自己一个人太无聊了啊?你不用刻意陪我们两个人,年轻人就应该去一些年轻人的地方,这两年市里的那些歌舞厅什么的,过年也不休息,你可以出去玩玩。”
星野望月轻轻摇头:“我没有了王姨,而且我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就算是去玩也没有人陪我一起玩啊。”
王阿姨拉住星野望月的手,然后坐在了星野望月旁边:“小瑾和溪望,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
对于王阿姨提出的这个问题,星野望月的表情稍微吃了一惊,而前者也笑着说道:“嗨,我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其实我也能看出个大概来,那姑娘明显就不是住在这里的人,加上那有点奇怪的口音,听着非常像抗日剧里的日本人......”
王阿姨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在星野望月这个日本人面前提“抗日剧”有些不妥,便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星野望月捂嘴发出一声甜笑,连连摆动自己的小手说道:“我懂您的意思。”
王阿姨也跟着笑了笑随货接着说道:“你们应该原本就认识吧,而且那姑娘......应该,应该也对溪望有意思吧。”
星野望月看向前方,然后释然地说道:“嗯,我也这么觉得。”
听了星野望月的话,王阿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毕竟这是年轻人之间的感情,她也不好插嘴。倒是星野望月率先说道:“不过没关系啦,我相信他。我们也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他不是那种会四处拈花惹草的人,他懂得人际交往中的尺寸,而且我最相信的就是我们之间的感情。”
看见星野望月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笑着的,王阿姨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你们年轻人都有各自的人生目标和追求,我们老了,有的时候想管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管,溪望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也看着他一步一步成才,考了大学,走出了这个小城市去了大城市,还带着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回来,想想这孩子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王阿姨一只手托着星野望月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手臂,那双手上面布满了岁月和操劳的痕迹,可却给星野望月一种安心的感觉:“既然溪望这孩子把你带回到这里,见了我和老李,就代表他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这孩子这么决定了,我们当然也尊重他们的决定。我和老李都把溪望当成自己的孩子,他是我们的儿子,那你现在就是我们认准的儿媳妇。男女交往这方面,其实无论怎么说都是女孩子吃亏一些,所以以后溪望要是让你受了什么委屈,你就告诉我和老李,我们两个给你撑腰,绝对不让他欺负了你。”
星野望月知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