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明人点燃一根线香举着进了屋。
他手里拿着线香,沿着屋子每一处地板细细走过,可飘起来的青烟却没有丝毫晃动的痕迹。
“嗯,这里应该没有,去其他地方看看。”
军情处的士兵如狼似虎,尤其蒲氏虽算希伯来人,但毕竟其肤色和明人无异,压根得不到这些白皮的尊重。
别说是前院被翻得一片狼藉,就连蒲家的后院都遭了殃,女眷被吓得四处乱跑,就连蒲奉英的病榻都有人上去翻了半天,差点没把蒲祥芝气死!
“达米安先生,你太过分了!”
饶是蒲祥芝养气功夫深,也被气的破了防“我们是大英众议院的人,你理应尊重我们,而不是把我们当做难民和犯人!”
“抱歉。”
达米安微微一笑,显然没把他当回事,只是疑惑为什么找不到一丝可疑痕迹。
唯一的电台压根没有开过机的样子,绝不像刚刚使用过。
但他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暂时扣押“这个电台我要带回去检查,没有问题会通知你去军情局领回。”
“你————!”
这个时候,苏谨说过的那番话,终于在蒲祥芝眼前具象化了。
没有话语权,你有再多的钱,在人家眼里一样啥也不是,永远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反倒是苏谨笑眯眯的目送达米安离开,看不出喜怒。
“老爷,这小子跟咱们玩还嫩着点。”
“不急,这才刚刚开始,老子还没玩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