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刘氏的管事,说来惭愧,漳平刘氏和老夫还沾着些亲,是礼部文升公的本族。”
“见过左佥事,见过严指挥,您称呼小的一声‘刘元’便是。”
“客气客气。”
笑眯眯的和刘元客气几句,方信拉着严开元坐下。
后者冷眼瞧着几人,以大老粗的姿态直接开口:“咱是武人,不懂那么多弯弯绕,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刘参政,不知您答应末将的那些东西,可曾凑齐了?”
“这...”
刘士元的脸色有些尴尬,暗骂一句粗鄙武夫,这等事也是能拿来直接谈的?
但他身边的福永寿却忽然睁开了眼,一扫方才的疲惫:
“好!老夫就喜欢和严指挥这样痛快的人说话,咱们就开门见山,银子,我有,只是那刘公子,你真的能放出来?”
严开元还没说话,方信苦笑摇头:“难,难矣。”
在刘士元惊愕的目光下,方信的脸色有些难看:“上次和刘参政说过此事后,本官已经特意加了叮嘱,不允任何人提审、靠近刘彧。”
闻言,福永寿暗暗点头,知道方信没说谎。
早几日他就想办法派人潜入府衙,想直接灭了刘彧的口,可是压根就靠近不了。
哪怕开出一个狱卒无法抗拒的天价,狱卒也不敢放人进去。
言念至此,福永寿默默看着方信,准备瞧瞧他怎么说。
“却没想到,此案备受太子殿下重视,已命锦衣卫接管。”
方信的目光逐渐冰冷:“在下今天之所以来,是想请教诸位一个问题。”
“刘彧活着放出来是不可能了,但是死的,诸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