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困惑地挠了挠头:“神圣?腌臜?咋?医馆的人就不用上茅厕了?何况你回去的不也是医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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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品不在一家医馆如厕的原因,当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扯淡。
实际上,他这个人有些择坑,倒不是在别的地方就拉不出来了。
而是因为一些饮食习惯上的问题,他这个人如厕的时候,味道有些大。
天和医馆的茅厕都被腌入味了,朱一品去的时候,当然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可一家医馆能一样吗?
且不说那是别人家,就是那茅厕修得,简直比他在天和医馆的卧室还要干净。
就像是一个不染尘埃的仙子,有的人喜欢玷污她,然后看圣洁的她满身污泥的景象,另一类人,则会保护这份圣洁。
朱一品毫无疑问就是后者。
再者说,天和医馆和一家医馆离得又不算远。
很快,朱一品回到了天和医馆,闻着味就寻到了茅坑,找了个空着的单间蹲了进去后,随着一连串通畅的声音响起,他也如卸下沉重包袱一般,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便秘,拉屎也是一种享受。
不过正所谓有人通畅有人愁,就在他一泻千里的时候,隔壁间传来了令人听了都为之一紧的一连串哼音。
“老兄,你便秘啊?”朱一品自来熟地说道。
天和医馆的厕所也并非只有医馆的人可以用,偶尔要是病人内急,也会来这里如厕。
而如今天和医馆的生意惨淡,连朱一品这唯一靠谱的坐堂大夫,都选择去了一家医馆打零工,就更没什么生意了。
所以,能来医馆如厕的,多半是医馆的熟客。
朱一品也就没什么生疏感。
就听隔壁也传来了叹息声:“差不多吧,消化不良。”
“具体情况呢?上腹部会不会产生疼痛,或是灼烧感,又或者吃过饭后,上腹部会有鼓胀的感觉?”
朱一品职业习惯犯了。
隔壁的厕友现在就像是跟别人拼内功的武者,一开口,气就散了,所以实在不想跟朱一品多说。
又是一长串哼声结束,朱一品就听到烂泥坠地的声音,眉头一皱:“我说老兄,你这情况很严重啊,我个人推荐你吃两包我们天和医馆推出的四胃动力散。”
“四胃动力散?那不是给牲口吃的吗?”隔壁的厕友也放弃与便秘作斗争了,跟朱一品聊了起来。
“都一样.....咳咳,我是说,控制药量,试一试说不定有奇效。”朱一品道。
“你怎么不吃?”隔壁的厕友显然不买账。
“谁说我不吃......我的意思是......老哥你还是说说你消化不良的毛病是怎么冒出来的吧,我看情况,给你找找病根。”朱一品果断转移话题。
“别提了。”隔壁的厕友又叹了口气,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说说,你不说,我怎么帮你解决问题?”朱一品追问道:“是不是信不过我的医术?放心,我底子本来就不差,又在一家医馆磨炼了许久,积累了大量的实战经验,医术早就突飞猛进了,你就是个死人,我也能让你走得安稳一点!”
“一家医馆?”隔壁的厕友反应了过来:“你是朱一品?”
“呦呵,听过我的名字。”朱一品有些得意地抬起头,要不是环境不对,他现在身上应该洒落碎金般的光芒,“说起来,我听你的声音也有点耳熟,就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一边说着,朱一品一边探出脑袋,想要朝隔壁看去。
隔壁的厕友也探出头来,随后,朱一品就感觉自己照了一面超没品的镜子。
隔壁的仁兄,虽然发型和他完全不同,衣着完全不同,甚至气质都完全不同,可两人的面容长相却几乎没有差别。
“我去!”
朱一品吓得小心脏砰砰直跳,同时一用力,本来挺通畅的排便,瞬间夹断,随后就是噗通一声。
不过他现在满脑袋想的都是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猜测着对方的身份,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夹断的问题。
这货是谁啊?
兄弟?
按说他没有兄弟才对。
难不成是同舟会的人?
可也不对啊,杨宇轩不说同舟会的幕后老大是宁王吗?
宁王已经完了啊!
就算是宁王余孽,可又不是他害得宁王被杀,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来干什么啊!
“别胡思乱想了,我不是同舟会杀手。”
“哇靠,我想什么你都猜得到,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你见过蛔虫会便秘的?”
“......说的也是,那你......”
“我说,你就不能等等再问,我在便秘啊大哥!”
“......”
“你怎么还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