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成,从身份上来讲,对这些国子监出身的官员,都有着一份香火情在。
这样的职务,别说是被外人掌控,就是有这个可能,那么对士林派的打击都近乎是毁灭性的。
所以,能救他一定会救。
但问题是,能救吗?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你让他怎么开口?
难不成去劝王上徇私枉法?
那不符合他的理念。
更何况,他开不开口,真的能影响到王上的判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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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或许还有可能。
但现在,王上一颗心全都吊在长命百岁上。
但凡妨碍到他追求长命百岁,都会被对方不讲任何情面地清理掉。
而能够帮助王上的人,毫无疑问只能是卞学道。
无论真假,只要王上相信,那这个人就绝对不能动。
而他要是帮着说话,非但没有可能免罪,甚至还会让王上怀疑到自己身上。
正因如此,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他都不好开口。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朝堂上已然是风声鹤唳,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触碰王上的霉头。
这也使得,今天成为了本朝有史以来,结束地最早的一次早朝。
下了朝,卞学道受邀去了洪景舟的府邸。
同样受邀前来的,还有其他几位勋旧派的大人物。
只不过这些大人物,如今全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卞学道,谁也没再把他当成后生晚辈来看待。
南大人更是请教似地问道:“卞大人,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动不如一静。”卞学道说出了自己岳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又解释了一句:“接下来,我准备装病,将为王上祈福祭祀的机会,也让给赵光祖。”
“什么?!”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大好的机会要让给外人。
万一赵光祖借机会再做些什么,他们岂不是要倒大霉了?
唯独洪景舟,和那么三名两位,稍一沉思后,眼眸微亮:“好计策!”
“洪大人什么意思?”
有人疑惑地看向了洪景舟。
洪景舟笑着反问道:“尹大人不妨想一想,若是祭祀大权交给赵光祖,后续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影响?”被叫做尹大人的官员陷入思索,不过很显然,能够被邀请来到这里的人,思维或许会有所局限,但绝对不蠢,很快他就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无外乎两种,赵光祖成功祭祀祈福,深得王上信用,赵光祖祈福失败,被王上疏远......可咱们不能赌他失败吧?别忘了,赵光祖也是见过神明显灵的。”
“我们当然不会去赌,也不用去赌,因为无论是哪一种,对于咱们而言,都没有坏处。”洪景舟笑道。
卞学道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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