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的养分被逐步吞噬,再也难以支撑自身生长,过个三年五载根茎溃烂,只能慢慢死掉。这芙蓉花乃是湖南所产,比之其他花草更加娇弱,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若是再不将那莺粟移走,只怕...”
万历听明白了,喃喃道:“竟是如此。”
大脑袋弯腰将锄头捡起:“想要芙蓉花活下来,这莺粟便非要移走不可。”
万历点点头:“这活儿便交给你了,朕还是那句话,干得好了,重重有赏。”
大脑袋答应一声,向那两名禁军看了看:“陛下,将莺粟移走仅仅是第一步,芙蓉花想要救活,还要施药、施肥、浇水,我一个人怕是做不来,让这两人帮帮我可以吗?”
“范波、陆良。”万历转向两名禁军。
两人齐齐下跪,万历指向大脑袋:“此刻开始,你们两个,归他管。”
“啊?”两人互相看看,苦了脸。
万历拉下脸:“不愿意吗?”
两人既然能身处大内拱卫陛下,自然是皇帝极为信任的世家子弟,家中不是做官的,便是皇亲国戚。现在要跟在这太监手下做事,恐怕要被同伴笑掉大牙,不过面对万历也不敢说不,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