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菲静静地看着宁凡。

    宁凡则渐渐收敛笑容，眼神变得认真的几分“菲姐，没必要这样。”

    “不是必要。”

    乔菲也同样严肃“而是我想要这么做。”

    这次不等宁凡说话，乔菲却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我知道我没长一个聪明的脑袋，同样，我也绝对不算是一个懂事的人。”

    “甚至可以说，我在这个团队里，算是最任性的，哪怕陆源那小子，都比我更会为他人考虑。”

    “好在，我还知道我能够为这个团队做出的唯一贡献是什么。”

    “那就是用我手里的这把刀，去砍下敌人的头。”

    “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我只需要动刀子，其他的事情，我不考虑。”

    说到这里，乔菲眼眶有些红了。

    “宁凡，我活到现在这个岁数，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战斗中度过的。”

    “现在让我把刀放下，像一个正常的女人去生活……”

    “我做不到。”

    宁凡一直觉得，自己的口才已经足够好了。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面对乔菲的时候，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没后悔过去上城。”

    “甚至，我觉得当初我宁愿牺牲掉灵侍去上城的那一刻，很果决，也很帅。”

    “可当我真的冷静下来之后，我才明白，我的这种自我良好的感觉，有多自私。”

    乔菲的眼睛，愈发湿润。

    “我的灵侍，并不是我自己的。”

    “是你们牺牲了多少资源，才帮我冲上去的。”

    “我就这么让它散了，你们为什么到现在为止……”

    “连一个难听的字，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