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交涉,门你得帮我敲开吧!你们一帮人,连个帮我敲门的人都没有,我自己去敲门,你们也不怕我被小瞧了去!
我若被那些奴才丫鬟小瞧了,你们以后也别想有什么出息,能混饱肚子都是你们的造化。”
这事整的!真让周言郎憋屈狠了!
咱就说吧!后世冷面阎王,一天天都在收敛性格,愣是从一个冷漠寡言的霸总,到现在身上都有了温度,霸道总裁的气场几乎都没有了。
但是怎么着也助理得配上一个吧!敲门的活,还不是公主府正大门,这伙人都想让他自己去敲。
这不是闹的吗?气场可以收,性格也可以改变,**凡胎里的那二两傲骨还是存在的。
能忍着傲骨,咬着牙,选择了公主府一个侧门,没去朱雀大街公主府正大门,都是周言郎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不少建设了。
这个侧门,周言郎也是在心里衡量后的选择。
说实话也还是奴才们出入公主府走的角门,但这奴才还是分档次的,这个角门丫鬟婆子小厮还是没资格走的,能出入这道门的高低也得是个管事或是主子房里得脸的大丫鬟。
所以说,周言郎那二两傲骨,在古代还是不值钱的,唬唬自己罢了。
要是林奕可跟着过来了,肯定高低得说他两句。
都是卖身的奴才,当上了管事就不是奴才了?认清事实吧,可别瞎整景了,自我陶醉个什么劲儿!
真是,裤裆插木棍,自抬自!
公主府的奴才门,能让你进,都算给你脸了。
这话还真没说错,周言郎和赵易军才走到角门前,迎头一个管事就走了出来。
那管事看到周言郎和赵易军站在角门前,眼皮都没抬,冲着身后看门的小厮说了句。
“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看门的?闲杂人等竟然能靠近侧门,扣你两个月月钱,自己去前院领罚去!”
周言郎,“......”
不是,你他娘的是谁啊?不就是公主府的一个奴才吗?说谁是闲杂人等呢?
你给我站住,给老子说清楚!
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你咋那么能拽呢!比我在后世都能拽...
周言郎在心里还没吐槽完,角门里突然冲出来了几个家丁,一个个手拿长矛,望向周言郎和赵易军的眼神,凶狠里带着一抹嫌弃。
“你们干啥的?这里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赶紧离开,不然就不要怪我们动粗了!”
带头的家丁冷着脸,举起长矛指向周言郎和赵易军。
周言郎还没回过神,人就被赵易军半拖半拽给拉走了。
“不是,你拽我干嘛?你是哑巴啊?我寻思这一会功夫,没来及说话,你咋不开口说话呢?”
“哎呦!我滴亲二哥,咱们跟公主府的人能说上话吗?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要是真想杀了我们,我们还能反抗不成?
就是你想造反,我们这三十几个人也得先逃离这块地方吧!最起码还得将周家庄人带进深山老林操练一段时间,才能举兵吧!”
周言郎,“......”
到底谁说的,谁说赵易军这家伙有做军师的才华,给我出来,看我不打死他!
特娘的,话都没敢吭一句,从怕被打杀,都能扯上造反去了。
哎妈呀,气还没喘匀乎呢,这又干到深山老林操练去了!
我嘞个去!跟这帮古人,可真操不起那心!
周言郎气哼哼地甩开了赵易军的手,黑着脸,转过身,大踏步,再次走到了角门前。
那几个家丁手抽长矛,统一时间,统一方向,枪头全部对准了周言郎。
“你们想干嘛?你们公主府就是这样对待债主的?我找你们主子!
牵走了我们那么多马,拿走了我们那么多珍贵猎肉和山珍,说好了,让我们到了津海府拿着条子,尽管来拿银子就好!
咋滴?是你们主子,让你们堵在门口,对我们喊打喊杀?还是你们自作主张,瞒着你们主子,嚣张跋扈,不知道善待老百姓,愣是觉得你们在公主府做事,就高人一等,想杀谁就杀谁...”
周言郎霸总气势瞬间炸开,他也不管什么公主府不公主府了!
去他娘的,说话的守规矩,权贵不能冒犯!
随便一个公主府奴才,都能觉得他不值人家抬个眼皮,一句闲杂人等后,就涌出一帮家丁,冲自己要打要杀的,现在更是被一伙人,手持长矛指着,就差对准自己肚皮戳几下了。
自己就是来公主府讨债的,就看谁敢动自己!
公主和那个小王八蛋将军,怕是都不敢吧!
况且公主和小王八蛋将军,在津海府口碑还是不错的,就是手下这些奴才有点没管理好。
周言郎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却没发现,他这一通话说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