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淡了!你什么时候算是货郎的人?穆月娟怒道,能用一别万里,他自己早就走了,
李七,你把我们放出来,是想合作吧!
李伴峰道:我很有合作的诚意!
穆月娟道:你们都帮我顶着,我画一幅画,把咱们带出去,你觉得合适不?
李伴峰点头道:我觉得合适!
那咱们立个契书?
没时间立契书了,赶紧画吧。
你不怕我反悔么?
不怕!
穆月娟道:可我怕你反悔!
李伴峰急了:当初饶你一命,你答应帮我做件事,可还没做呢,你现在就按我吩咐,立刻给我画!
那行,七爷,我听你的,咱就开画了!穆月娟赶紧提笔开画,刚画了几笔,就出错了。
这怎么回事,画画还不会了—穆月娟有些慌乱。
李伴峰道:大图腾会用误修技,你看能不能修改。
穆月娟就着原画改了几笔,好不容易遮掩过去,结果又出错了。
恨无由怒道:你个骚婆娘到底行不行?画个画也不中用了么?
穆月娟怒道:你不骚,你来画一个我看看!
艾叶青急了,铜钱漫天翻飞:你们能不能别在这吵嘴,赶紧办正事!
穆月娟用朱砂打退了一名图腾军:你倒是把人都给我挡住啊,我这得专心画画!
李伴峰跳下大图腾,开始和敌军厮杀,把舒万卷给他的书交给了穆月娟:这有现成的山水画,你直接在这上面改两笔。
穆月娟看着书上的山水画,面露难色道:这是舒万卷的画,不好改啊——.
恨无由急了:你个废物,你一头撞死算了,画修祖师改个画都不会,你这辈子还能干点啥?
艾叶青铜钱快用光了:快点画吧,我挡不住了!
李伴峰把所有影子和美人都召集到了身边:快,要炸了!
穆月娟喊道:我画出来了,你们跟着我走,看能不能出去!
艾叶青道:什么叫看能不能出去?你没把握么?
穆月娟道:有两成把握!
恨无由怒道:两成叫什么把握?那不是害人么?
你不走拉倒!我又不欠你的!穆月娟看向了李七,她只欠着李七的,七爷,进了画卷之后,你一定要想着出口,否则你脱不了身。
李伴峰不解:为什么我要想着出口,出口不就是你的画么?
穆月娟摇头道:这是用舒万卷的画卷改出来的,从我的画出不去,得你想一个出口。
想什么样的出口?
穆月娟解释道:有根基的出口,流过血的,流过汗的,留下过紧要东西的,做过记号的,都算!
这四个人都在腥风血雨里跌爬过,流过血的地方多了。
艾叶青问:只要是流过血的地方就行。
穆月娟道:还得想得再仔细一点,流血的次数越多,根基就越深,想的越细致,出去的把握就越大。
最好能想到你把血或是汗留在哪个物件上了,只要知道这物件在哪就行!
这就不好想了。
血流的最多的地方,是敌人的兵刃,敌人的兵刃现在在哪,这一时半会还真想不清楚。
李伴峰问:地界上的契书行么,那上边都有血。
穆月娟摇头道:那个不行,契书上只洒过一次血,根基太浅,很难出得去!
留过一次血还不够用!
这就更不好想了。
恨无由破口大骂:骚婆娘!这点破事儿让你办的!你纯粹给我添堵来了!
艾叶青喊了一声:我想好了!
他第一个进了画卷。
我也想好了,七爷,画在这给您留着,我先走了!穆月娟也钻进了书页里。
恨无由瞪圆了眼睛看着李伴峰,她想不出来。
李伴峰如泥塑一般站着,他也想不出来。
恨无由颤抖着声音道:能是哪呢,不一定是血,别的也行—”
眼看图腾军和一等兵刃已经冲上来了,恨无由大喝一声:我想——”
轰隆!
大图腾炸了。
一千多斤阿依特制的炸药,都炸了。
大图腾被炸得连个渣都不剩。
整座大山剧烈的震颤,年尚游摔在了山坡上,摔得很重。
他艰难的睁开眼晴,看着山下的一片废墟,他在极力寻找李伴峰。
炸药的威力太大了,烟尘笼罩之间,他什么都看不到。
安顺郡王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前两步,揪住了年尚游:年大学士,你好大胆子!
年尚游愣住了:郡王,卑职无罪!
安顺郡王没有和年尚游多说,直接吩附手下人道: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