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
修者的血,层次越高越好——
好说!
鲁老板拿了把刀,来到了杨香君近前,杨香君看着刀锋连连摇头:不一定非得是我的血,只要是个修者就行!
鲁老板摁住了杨香君,在他手指上开了个口子。
杨香君气得直流泪:周八斗,我就算计了你这一回,还没算计成,你至于这么报复我么?你们斯文人都这么小心眼么?
他把血滴进了药剂,摇匀之后,洒在了虚元蚕身上。
虚元蚕身躯抽搐了一下,随即没了生息。
鲁老板拿探针试探了好几次,虚元蚕没有缓过来,这回死透了。
他又拿几只完好的虚元蚕试验了一回,所有虚元蚕都在一秒之内丧生。
李伴峰点头称赞道:这个毒药确实是好。
鲁老板觉得不对,他拿了滴管,吸取了一些药物,回到了绿水城的书屋,做了实验。
他怀疑杨香君可能用了别的手法,杀死虚元蚕的,可能不是滴管里的毒药。
没过多一会,鲁老板回来了:杨兄,你这药不灵,我换个地方用,还是杀不死虚元蚕。
杨香君舔了舔手指上的伤口,面带笑意的看着周文程:老弟,我不在身边,这药肯定不灵,要是什么药都能灵,以后别人找我买药就好,又何必请我上门做事?
鲁老板看向了李伴峰:七爷,看来这事儿你得和他一起办。
李伴峰看了看杨香君:看他这样,也不像是个能办事的人。
杨香君担心被杀灭口,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你们先说说是什么事儿,只要是我力所能及,帮你们一把倒也无妨。
李伴峰朝着鲁老板微微点头,鲁老板拿了本杂志,对杨香君道:请到书里叙话。
杨香君干笑两声,有点慌张:周老弟,你让我进你书里做什么?该办的事情我都给你办了,咱俩的恩怨也算完了,你一直不给留活路,这就有点不厚道了。
鲁老板指了指书里的插图:里边有药材和是设备,你进去专心制药就好。
李伴峰回了随身居,娘子这边已经绘制好了地图:相公啊,当初咱们跟着梦倩跑,
跑了整整一天才到咒蛊墟,但如果是你全力跑,估计有两三个钟头也就够了。
地图上不仅画出了每一处的路标,还给李伴峰安排了一些应急时的策略,倘若有一部分路标发生了变化,李伴峰依然能在一定范围内分辨方向,至少不至于困在梦境之中。
路线没有问题,接下来该思考的是抵达咒蛊墟之后的行动。
相公,你用宅修的本事,让别人认不出来你,把毒药下了,就赶紧回来,尽量不要和咒修交手。
洪莹在旁道:七郎,这件事你可得听骁婉的,咒修这群人确实恶心,在战场上有时候根本留意不到他们,等回家之后不知为什么就中了他们咒术。
李伴峰带着洪莹和娘子去了九房,让九儿在旁边一起看着。
莹莹,把衣裳脱了。
洪莹脸颊一热:七郎,咱们两口子办这事,就别到九儿房里了,你还让骁婉在旁边跟着——
赵骁婉不太高兴:我跟着怎地?你怕羞么?
李伴峰对赵骁婉道:娘子,你也把衣裳脱了。
赵骁婉一愣,这下更生气了:好你个疯汉,让我们姐俩一起伺候你?你这是跟谁学的?玩的也太花俏了。
李伴峰看向了九儿。
九儿脸颊一红:我听郎君的,郎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伴峰对赵骁婉道:娘子,你和莹莹都和恨无由交过手,莹莹肯定中了恨无由的殃劫,一提和恨无由交手,她连长枪都握不稳。
洪莹闻言气得直咬牙:我就说,我怎地也不至于怕了那个贱人,原来是中了她的算计。
赵骁婉一点都不意外,在得知血牙怪就是恨无由之后,她早就怀疑自己中了咒术。
李伴峰道:娘子,能不能看出来殃劫在哪,就看咱们眼力了。
赵骁婉可没抱太大希望:相公啊,单靠金晴秋毫,怕是找不到恨无由的殃劫。
果不其然,夫妻俩在洪莹身上看了许久,没找到殃劫。
李伴峰叹道:看来这事儿还得去求阿雨,之前也是靠她帮我,我才能把殃劫取出来北洪莹觉得事情没那么容易:她哪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找她做件事,不知道得下多少本钱。
李伴峰道:她倒没说本钱,就是想到咱家里坐坐,带着天女一块来。
洪莹摇头道:那可不行,上次她来,差点把咱家给拆了,她要是真想我了,我去她家看看她去。
九儿看向了李伴峰:郎君,我去劝劝我娘,就算她不肯亲自帮忙,你能用深宅大院把她技法借来也好。
李伴峰也是这么打算的:咱们先把恨无由的老巢收拾了,再把她种下的殃劫也收拾了,然后再打她个措手不及!
歇息了半日,李伴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