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不多时,孔方先生来到了云彩上,回到了房子里。
只在大厅里看了一眼,孔方先生就知道房子里边进人了。
这是谁做的?
会云门之技的人不多,知道他这座宅邸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谁会进了这宅子的大门?
走到二楼,孔方先生的身躯一颤,满身铜钱叮当作响。
金库被偷了!
推开房门一看,两千多个铜钱一扫而空!
这是他的血,每颗铜钱都是用血铸造的!
居然来云上偷东西!
是谁找了这片云彩?
孔方先生检查着云面,渐渐发现了一些痕迹。
他来到云彩边缘,判断出了入侵者进出的位置。
可这是天空,光有出入的位置,也没法判断入侵者的去向。
孔方先生站在云彩边缘,举目眺望。
扫视之间,他看到了一片云彩出现在了附近,
这云彩是新造的?
这是又多了一位邻居?
来我家的人应该就是这位邻居,可这位邻居好没规矩!
今天得找这位好好讲讲道理!
孔方先生纵身一跃,上了对面的云彩,
噗!
这块云彩之地不太一样,孔方先生一落地,半截身子陷进了云彩里。
啦!
云彩里全是蒸汽,孔方先生的铜钱没防住,腿上被烫的全是燎泡。
等在云彩上站稳,孔方先生盯着这块云看了很久。
雾气非常浓厚,孔方先生只能看见脚下一小块地方,可就这一小块地方也让孔方先生觉得很不合情理。
这东西也算云么?
怎么感觉这就是一团棉花?
把这么大团棉花放到天上来,能有什么用?
孔方先生看了看自己腿上的燎泡,心想着这是故意布置了陷阱来算计我?
也许整块云彩都是硬的,只有这一部分陷阱是软的。
但就孔方先生所知,这种事情在云彩上很难实现,云彩的质地不能轻易改变,很难和其他物质混合在一起,这就造成了在云上布置陷阱,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看来遇到高手了,孔方先生一笑,不管你今天用了什么手段,我都要给你铲除干净,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寸草不生!”
十分钟后,孔方先生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他剪开裤管,给自己涂药,涂了一半,把棉签扔在了地上。
那破地方还真就是一大块棉花,特么连根草都没有。
随身居里,手套把铜钱吐了出来,唱机欢欢喜喜收下了:相公,够数了什么够数了?
过界线的东西够数了。
李伴峰拿起一枚铜钱看了看:这东西还能过界线?
唱机欢喜的喷吐着蒸汽:一开始我也没想到,只觉得这铜钱是好东西,就把它们留下了,可货郎这笔记上写了,孔方先生有过界线的手段,用的就是这些铜钱,按照小奴的推算,把这些东西都熔了重炼,能做出一件新设备。
李伴峰一脸惊喜,他拿来货郎送来的资料看了看,上边果真有关于孔方先生的记载。
原来货郎也一直在开发孔方先生的功能。
宝贝娘子,这次能做出来什么设备?新的暗桥炮么?
唱机摇晃着大喇叭:不是暗桥炮,是一类火器。
火器有什么用?
把界线烧化?
不是烧化,是用火光盖住界线。
李伴峰惊喜道:是灯么?
娘子想想道:说是灯,倒也没错,这个东西好做,只要设备趁手,有个两三天就能做出来,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一李伴峰想让娘子歇息一晚,娘子等不及,李伴峰连夜送她去了实验室。
唱机让茶壶、钟摆和梦德继续留下来帮衬,这三个人用的顺手。
三个人都不情愿,可等唱机烧起火焰,谁也没敢冒出半个不字。
李伴峰没锁实验室,他把绿花子的钵子直接留给了娘子,还给娘子留了一部电话,让娘子随时能联系上他。
他去给娘子更换蓄电池,走到半路上,罗正南来了电话:楚二小姐说要见您,问我您在什么地方。
让他们来七秋城找我。
他们?七爷,来找我的就楚二一个。
她肯定带了别人,让他们来我住处找我。
第二天中午,楚二带着楚少强来了李伴峰的住处:楚腰纤那边的事情已经打听清楚了,名单上的这些地头神都和何家庆相熟。
就问出来这一句?
楚少强道:还有一件事,何家庆告诉楚腰纤,他已经拿到了另一半契书,
还说周围地界的契书他都拿到了,按照我的推断,何家庆是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