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裴行俨听完,耸了耸肩道:“我倒无所谓,父亲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果我们一家能成为皇室,也不是不可以。”
裴仁基大喜,又转向裴行俭道:“俭儿,你以为如何?”
“嗯......”裴行俨捏着下巴,低头思索了一会,这才缓缓开口道,“父亲,从利益关系上来讲我是赞同父亲的,但是......”
听到【但是】二字,裴仁基明显有些失落,急切地问道:“但是什么?”
“父亲,我且问你两个问题。”裴行俭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道,“第一,以父亲之才,父亲自以为与李渊相比如何?请父亲如实回答。”
“这个,这个......”裴仁基纠结了好一会,这才回答道,“我不如李渊。”
“那么父亲,连李渊盛极之时,仍不是陛下的对手,如果父亲做了关中之主,父亲真的能挡住陛下的大军吗?”
裴仁基不语。
“其二,以父亲的威望,您能调动尉迟恭、阿乞骨这些陛下的死忠之臣吗?能调动那些经过思想培训的士兵吗?如果父亲真的那么做,结果很明显,他们会率先将我们抓起来,到时我们裴家将要面对的就是灭顶之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