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思。
楚江寒也不知自己教育徒弟一番话说得是否恰当,见他正自沉思,也暂不理会小叶飞,探头看时,那两个带队的极为英勇,刀法严谨又高妙,加上马术一流,已将要杀散左右两侧的人马。正要唤徒弟时,只见小叶飞也探出了脑袋瞧着。
眼见小叶飞骨子里尚有血气,楚江寒颇为满意,当下指点道:“这两个骑马使刀的算是高手了,他两个刀法高明,路数一致,该是师出同门了!”小叶飞见师父开始指点自己,聚精会神的盯着看了一会,回道:“师父,着两个人的刀法细看之下还是大有破绽,怎么还是这么厉害?”
楚江寒见徒弟果然已将七十二路丹阳剑法掌握,眼力见识颇为可观,心下大为满意,回道:“这两个人该是一刀一刀砍出来的功名,实战经验极为丰富,出手干净利索,再加上马术高明,是以弥补了刀法上的破绽,等闲之人也莫想伤他······”
这两路黑衣人俱被两个军官杀散,幸存的军士又活捉了七八个,押在一处解去了罩面,掌军的一个大汉跳下马来,提起其中一个喝道:“说!哪里来的强人?胆敢袭击官府的运粮车?”那强人穷凶极恶竟不回话,那掌军的手起刀落,将他砍翻在地,复又揪起了另一个来,那一人虽见惧怕仍不作答。
小叶飞不忍看下去,对楚江寒道:“师父,既然已经活捉,为何还要杀死?”
未待楚江寒回话,那掌军的喝道:“你可知道随州城内有多少百姓指着这些官粮活命?”那人低声回话,他师徒两个听不大真,又听见他大喝一声:“杀了!众军尽快赶路!”
只听时才持刀向他师徒二人问话的求情道:“千户爷,他们既是落草的百姓,何必赶尽杀绝?”那掌军的喝骂道:“糊涂!落草的百姓,能尽数拉得开硬功射得死军士吗?”
几声撕心裂肺的呼号后,那掌军的又扯着大嗓子喊道:“众军队形不变,继续开拔!伤员一律坐车,押车的统统下地!等进了随州城再点验伤亡!”
小叶飞方正抱怨这些军士心狠手辣,又听见掌军的如此一番言语,一时间又陷入了沉思。
楚江寒见状一拍徒弟的肩膀,道:“真假善恶本就难辨,你再大些了,就全都明白了!”又见小叶飞低头不语,楚江寒话头一转,笑着拉起他来,道:“你觉得自己现下的武功怎么样?能赢得那这个骑马使刀的吗?”
小叶飞果然被勾过来思绪,摇头回道:“师父,我只跟您学了个把月,怎么能胜得过骑马打仗的将军?”楚江寒一拍他身上的尘土,又笑着踢了一下小叶飞的屁股,走在头前,道:“真是蠢材,你若使开为师传你的掌法,能打死他两其中的一个,若是使出剑法来,两个加一块也都不是你的对手!”
小叶飞听了师父的话,激动的问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