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陆源道。
“那你让我写这规划是要给谁看?给政府看?政府帮不了什么的,黄强就像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见棺材不会掉眼泪,只有彻底让他的厂死掉,他才有可能悔悟。”
“王老师,我知道怎么办,黄强我也认识,他可能是粗鲁了一些,文化水平不高,但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否则他也不可能冒险救人,他只是对你有所误会而已。”
“只是误会?”王老师想起这些年被欺压的种种往事,有一点悲愤。
“确实是误会,就像他误以为林所长收过你的钱,所以处处帮你一样。”
“那明明是他不占理,林所长要真是喜欢收礼的人,还会长期被搁在这里吗?”
“我懂,我也相信林所长,不提了,那份东西写好后由我处理。只要你愿意放弃旧隙跟他合作,事情包在我身上。”
“你能找到这个战友,证明不是一般的本事,行,我信你。”王老师的理智战胜了一切。
他是非常恨这些人,可是再恨,这里也是他的家乡。
而且,关于芒编的许多构想,他有一套完整的方案,稍作修改就可以了。
到下午两点,一套方案已经做好,陆源拿着方案,骑上摩托车告辞而去。
他还得赶紧回到所里,参加林守东的壮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