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胜过咱们这些正途出身的朝廷命官啊!”陈怀哲冷笑道。
杜延年正色道:“陈尚书这话就不对了,所谓‘术业有专攻’,咱们这些人虽是正途出身,但是论起算账管钱却未必比银行那些老掌柜们更加熟稔。就说你们户部吧,这三个月以来被御史台抓住几个了?罗中丞说你们那个账记得一塌糊涂,如同儿戏,陛下当场震怒!若不是念你陈尚书在瀚东督饷有功,我也曾道你接管户部时间不长,这些乱账未必就是你的责任,否则你如今早就下御史台大狱了!实情如此,你让陛下如何信任你们?”
众人自知理亏,便都默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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