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奸,杖三十,收入监牢!”
做完这些,孟安平看向张阳,心道不知这样是否满意?
张阳道:“那几个人还讹了马翰林三千两银子呢,得还啊。”
“哦哦,对!”孟安平道:“你们几个速速将马翰林的银子归还,否则....”
“没有,真没有啊,就十五两!”红衣泼皮连忙将那十五两银子掏出来。
“我想马翰林没有记错,马翰林把钱给了他,他还分了一千五百两给这个乌鸦呢。”
乌鸦百口莫辩,连忙道:“大人大人,我刚才给汤老头三千两那都是骗饶,三千两银子跟一座山一样,我怎么可能会有,马翰林也不可能随身带那么多钱,大人您明断啊!”
张阳道:“你的确没有给汤大夫三千两,但马翰林的确给了你们三千两,还钱就是了。”
乌鸦欲哭无泪,连连叩首:“大人,草民没钱啊,我从哪弄三千两啊!”
张阳道:“我听此人还在人菜缸里尿尿,真是可恶至极,大裙不如让他们几个负责全城的秽物转运如何?”
秽物,自然便是污秽之物,其实就是饶屎、尿,京城中的人每日排便于桶中,积攒后挑出城外倒掉,不过此事都是自家管自家,从未听有统一转运。
“哦?”孟安平摸着胡须考虑起来。
“大人慢慢想,若是有不明白的可以再问我,既然没事,我们便走了。”
“好。”孟安平站起身来,“我送送你们!”
“不必了,大人留步。”
“也罢,左右,杖刑!留性命,以后还要挑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