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水平已经维稳了下来,可以逐步在临床中开始一些新的试探了,先找几个小的与清创术相关的课题操作一下。”
“您这水平,对一些术式进行改良,重新定义,还是不难的。”方子业给邓勇建议道。
这时候,很难定义谁是谁的老师。
邓勇也不芥蒂,学者不必不如师,闻道有先后。
邓勇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打算的,都到了这一步,不去享受一下改良术式带来的快乐,岂不是白费如此一趟了么?”
“子业,你不用有压力。”
“你一直都对得起我们医院,我们科室,我和袁威宏对你的栽培,现在是,我们医院的骨科,因有你这个学生,有你这个职工为荣。”
方子业说:“师父,这是家,是根基啊…哪有荣不荣的…”
“你父母不以你为骄傲啊?”
邓勇说完哈哈一笑:“现在可能,就是要你一定程度上,要为其他的年轻一辈扎根基的时候了。”
“不仅仅是龚罗元,还有其他的‘罗元’!”
“咱们是上级,也是老师,得承当起这份义务的。”
邓勇可能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但他绝对是一位好的老师,于学生个人而言,邓勇是相当宠溺的。
“师父,我还是坚持了我当初回答您问题时所选的答案。”方子业解释完,就先一步走开。
邓勇看着方子业的背影,看着他脱掉了洗手衣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方子业离开更衣室,直至彻底离开他的视野。
“院士…人民…”邓勇低语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