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埋没了!”
公子茫然地看着他。
造园修屋,对他来说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爱好,因着这一点,平时没少被父亲责骂。
管教又说:“你家里的事已经查实了,你是从犯,本应该再坐十年的牢,但看在你与国有用的份上,只派人护送你去新都城……”
剩下的话,公子都没有听清。
他家没了,爹死了,娘还要坐十二年的牢,他要坐十年,因为他们退不出“贼赃”来,毕竟家产都已经充公了。
可他被放出去了,虽说一直会有人监视他,他不得自己行动。
公子不是很明白:“新都城?哪里?不该是临安吗?”
管教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会是临安?”
怎么不会是呢?
管教:“若都城在临安,岂不还是南富北穷?北人穷久了,自然又要造反啦!”
公子浑浑噩噩地低下头。
“小冯,你若干得好,立了功,你和你娘的刑期,都能减一减。”
“可知小许,哦哦,许子益,正是他亲哥哥立了功,他才能离开大牢,如今也要往新都去。”
“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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