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点点头,随后指了指大佐助的方向,“如果他自愿接受的话,我可以帮这个忙。
“不过,只限于鉴别谎言。别指望我的能力,会被用在为木叶探寻轮回眼的秘密上。”
“我们也并绝无此意。”
自来也打了包票,“只需问几个和木叶安危有关的关键问题就好。”
回头注意到大佐助略显迟疑的表情,自来也又多问了一句:“对了,这个术应该只能看到别人当下的想法吧?”
“嗯,不打开写轮眼的话,最多只能做到这样。比如你刚刚想到了‘希望等会温泉店的女将明美还在’这句话。”义勇给出了答案。
“咳咳咳……”自来也后退一步离开了月光聚集之处,立刻对个人信息安全恢复了信心。
“总之,你有没有办法,既能判断一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又不必完全读取对方的念头,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完全不想被别人知道的隐秘,或者突然蹦出来的细碎念头。
“而念头这东西,又不是完全受到心智的控制,就比如我刚才只是注意到那边的水潭,所以就产生了温泉的联想。可你就这样单独截取一句出来,很容易叫人误会我的生活习惯……”
小佐助撇了撇嘴,不明白温泉店好玩在哪,怎么上了年纪的大叔总想往那跑。
义勇了然,“我明白了,既然你和这位……”
奈良鹿久提醒道:“宇智波雨龙阁下。”
“你和这位宇智波雨龙阁下都是受术者,我就简单地介绍一下。”
义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的瞳术名为‘毗卢遮那’,在不启用写轮眼的情况下,能够以月光为媒介,和他人的精神建设一条通道。”
大佐助仔细听着,只是有些意外,这个万花筒写轮眼瞳术的命名,好像并不是参考大筒木一族的神话,而是佛教用语。
“你们可以把这个通道想象成一根水管,出水口的水龙头在我这边,总阀在你们那边。我们两边都可以通过调整脑部查克拉,来控制水的流速。
“如果我把这边的水龙头关小,我读取到的想法就只剩下思考者瞬间的情绪,比如高兴,悲哀,兴奋,愤怒等等。如果要我判断一个人是否说谎,只要判断他说话时的情绪与内容是否匹配就足够了。”
“这样再好不过。”
自来也听到这儿,回头去看大佐助的反应,发现对方已经迎面走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大佐助来到义勇的对面,微妙地吸了一口气,“请开始吧。”
“那么,水的‘流速’由你自己控制,还是由我来呢?”
义勇只是普普通通地提出一个问题,但大佐助却猛然有了一种要做关键选择的沉重感。
就跟收到佐良娜出生时的消息时,要选择抓住时机继续任务,还是要选择掉头回家一般艰难。
但出乎大佐助预料的是,他这次几乎没有任何的踌躇。
他像重复信任了义勇无数次那样选择了相信对方,以至于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回应:“由你来吧。”
【能省不少查克拉。】
反正他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好。”义勇说出这个字时,小佐助发誓他看到前者嘴角微微抬了一下。
月光集束在大佐助身上,他的感觉和上次完全一样。到底要怎样去浏览他的念头和情绪,完全取决于水管那边的义勇。
但他却相当盲目地——就像这个时空的大多数普通人一样——相信宇智波义勇,只是说不出一能让理性接受的具体原因,就好像思维深处被打上了一个钢印。
“你们可以问了。问题要具体一些,。”
义勇面部转向三个顾问长老的方向。
“好的。”奈良鹿久上前一步,开门见山,“宇智波雨龙先生,你是否曾直接或间接引发了十三年前的九尾之乱?”
“没有。”事情发生的时候佐助才三个月大,就算亲身经历过那场灾害,他也记不得什么,因此回答的干脆利索。
只不过,一想到鸣人一生中所有的不幸都是从那一天开始,而团藏也以此事为借口强迫宇智波搬迁族地,他就难免有些情绪。
“有一些怜悯,还有恼怒,但大部分是茫然。”义勇给出裁决,“实话。”
【果然不是那个“宇智波斑”。】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吐出一口气,其中富岳的这口气出的最为复杂。除了不想和对方战斗,他还很欣赏这个年轻人。
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试试让对方回归木叶的这一支宇智波。但仔细一想,单凭力量而论,他好像又没有这个资格。
想到此处,他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第二个问题,”奈良鹿久继续提问,“昨晚木叶巡逻队数名忍者失踪,是否和你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没等大佐助回答,义勇先压低了眉头,声音像是